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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一切,我們三人便騎馬朝邦岸一路疾馳而去,路上我告訴李德不用回去,我孃親下午已安排人把李德孃親接過府了,直接趕去我家便可。
夜幕剛上,賈府燈火輝煌,侍女們端著各式菜餚穿梭於走廊之中,客廳之中不時的傳來父親和李老爺子的笑聲,我和李德走進去,母親正和李德母親側耳說著什麼,旁邊還多了一個俊俏的女生,一身粉色公主裙,帶著刺繡手套,嗯中世紀的歐洲裝扮,不過著臉蛋嗎?標準的鵝蛋臉,雙眼如桃花,朱唇皓齒,細腰雪膚,梨花帶雨的笑容,如畫般美麗動人,東方美人,此刻,我又一次心動了,我如同入迷般的盯著遠處哪一顰一笑都能讓我如痴如醉的女孩,我倆孩子的性名我都想好了。
李德不合時宜的拉我一下,“老大,你幹啥,怎麼流口水了,臥槽,還流鼻血,又來,又上火啦。”“啊”我趕忙掏出手絹在臉上胡亂的擦著,“城兒,你這是怎麼了。”孃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的面前,“快打點涼水去。”孃親吩咐著僕人。一陣手忙腳亂之後,大家在一張大圓桌分主次坐下。
父親不太友好的愣了我一眼,我嚇的縮了下脖子。李德小聲的給我介紹道“老大,這個是我妹妹,從小待在約翰牛國,和我姨母一起生活。”我哦了一聲,才想起今天在碼頭那個跟在李老爺子身後的俊俏小廝,我去,當時我怎麼就沒看出來是個女的哪。
“詩韻,這位是錦城哥哥。”三娘拉著身邊的李詩韻介紹道,李詩韻輕身站起,微微行禮“詩韻見過賈家哥哥。”我還在花痴的時候,孃親走過來就是一個爆慄“傻小子,還不還禮。”我趕忙站起,躬身還禮“見過李家妹妹。”
一頓飯吃了幾個小時,飯間李老爺子滔滔不絕的講述著這次約翰牛之行一路上的艱辛,種種與洋鬼子鬥智鬥勇的精彩畫面,聽我我們眾人不斷地喝彩鼓掌,我都懷疑著李老爺子是不是德雲社穿越過來的,太會說故事了,語氣抑揚頓挫,勾人心魄。“老大,德雲社是啥。”“啊,德雲社,我說了嗎?你聽錯了。”李德在那裡自我懷疑,這該死的碎嘴症,要注意了。
孃親看著桌上無所事事的我們幾個年輕人,“城兒,你帶弟弟妹妹去你院裡坐坐,我們還要再聊一會。”我們幾人如獲大赦,慌忙道別,便朝我的小院走去。
一路上李德和他這個妹妹,小聲的說個不停,我則像個引路人,一路上指點著小心這裡小心哪裡。到了小院,李勇正在石鎖鍛鍊,玲兒則在一旁興奮的數著,什麼人那,一天到晚就知道顯擺,對於這種就知道在小姑娘面前顯擺肌肉的傢伙,我表示無語,吐一個先,嘔。
玲兒看到我們到來,“少爺好,李少爺好”然後看著李德身後的李詩韻一時到沒有開口,“這位是李德的妹妹,李詩韻。”我介紹道,“李小姐好。”玲兒開口問好,李詩韻報以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我和李德在房間坐定,李詩韻則好奇的在房間內四處打量,玲兒端過來茶水,站到了一旁,“玲兒最近像是又長高了。”李德樂呵呵的和玲兒打趣,“謝李少爺誇獎,像是長高了一點點。”玲兒比劃著自己個頭,“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一個磁性的女中音,飄入我的耳內,頓時房間內變得落針可聞,窗外的知了也知趣的停止了叫聲,讀到此處,我明顯看到李詩韻的眉頭皺了一下,那表情很是可愛。
“錦城哥哥,這是你寫的嗎?”李詩韻站在書桌後,面帶疑問的問我,啊呀,錦城哥哥,我的骨頭都快酥麻了,輕咳一聲,“嗯,閒來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