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故都的秋7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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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仲麻呂,因慕唐風,改名晁衡,陛下曾允他入國子監,與諸王公貴孫學習,其後他又考中進士,入朝為官。晁衡,便是來白東瀛。
裴迪亦是怔愣:“一朝上國,一朝…□口……”他艱難地吐出那兩個字,只覺那些屈辱像是穿越時空而來似的。
大唐的文士,怎麼能想到,有朝一日這個國度的後人還會有伏低做小被橫加侮辱的時刻呢?
【童年是一個人一生的底色,而大學又是一個人三觀塑造的關鍵時期,不幸的是,這兩個時期裡,郁達夫所遇到的全是歧視與欺凌。這樣一個人,你怎麼能奢望他長成活力四射懟天懟地的樣子?所以,後來他會形成悲涼而略顯頹廢的審美情趣,也就不難理解了。】
李賀撐著床榻,細長的通眉擰成一個川字,本就瘦削的臉更見愁苦。是啊
,白眼、冷遇、欺凌、這是伴著他從幼時成長至今的東西。他本是李唐宗親,卻因家道淪落,沉淪當世,父親去世後更是連飽腹都成問題。可是……
他長嘆一聲,似在與郁達夫對話:
“我與你俱遭喪父之痛,你卻更有弱國之悲,焉能不苦。”世道澆漓,也不知郁達夫能否抗下重重悲涼?
這憂鬱困窮而又仍懷赤子之心的李長吉,竟是將郁達夫引為同調,為他擔憂了起來。
北宋。
聽完一切的蘇軾兄弟亦是唏噓感嘆: “幼時孤苦病弱,長成後又在異國受欺,其中苦悶難以言說。三觀塑造,想必是指個人的志趣理念吧?
在那樣的環境下長成,再好的心性也不免會被消磨。
蘇轍斂眸搖首,沒有人聽到這些遭遇還能保持輕鬆: “如他所說,郁達夫之哀苦,竟是比李長吉更甚。”
長吉雖苦,猶有大唐,可郁達夫的王朝呢?
【另外,由於留學日本,涉獵群書,郁達夫也受到了日本物哀美學的影響,所謂“物哀”,簡單來說,物,就是外界事物;哀,則是主體對事物產生的感受,包含有同情、哀傷、悲嘆、憐惜等種種情緒,主要展示一種哀婉悽清的美感世界。這種美學意味在《故都的秋》中也有體現。】
未央宮。
劉徹冷嗤一聲: 小家子氣。
他想起楚棠先前說漢賦時曾強調的恢弘氣魄,說,這是隻有大一統王朝才能孕育出的深廣宏福。他喜歡這樣的讚美,也讀出了這背後的深意。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是大漢的強大才讓司馬相如有那樣的底氣,文士與國家,一命相連。那日本聽起來似是個彈丸小國,卻能逼得後世華夏子民淪落至此,兩相對比之下如何不令他心驚?
帶上主觀情緒的漢武帝幾乎本能的厭惡著日本的一切,包括文化,同他一樣,許多鑑賞能力滿級文人學士也拒絕深味所謂的物哀之美。
白居易將杜甫的詩吟了一首又一首,滿懷敬意地感嘆: “溫柔敦厚,沉鬱頓挫,這才是一等一的美學。”他也學起後世的詞語了。
杜牧淺淺對比了一下,拿出了李白的詩集: “還是太白詩最能提振心氣。”
/什麼物哀,太衰頹了。
歐陽修展開寫有“書生意氣,揮斥方遒”的摺扇詠歎再三: “物哀怎麼及得上此詞氣魄宏大。”奉天殿裡。
朱元璋冷著臉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 “東洋小國,就是喜歡搞這些酸不拉嘰的,沒個大氣樣,郁達夫學什麼不好學這些,我華夏文章不夠昌隆麼?
他現在正在氣頭上,連帶著把郁達夫也遷怒了一通,可那話裡,更多的還是怒其不爭的憤懣,寄予著眾多兄弟厚望的朱標趕忙上去順毛,滿殿父慈子孝裡,縮在角落的的朱棣忍了又忍,小心翼翼地舉了個手:
“可是,只有強盛之邦才會有人遣使而去,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