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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河驚羞地一震,一股熾熱從她的腳底直往上奔竄。
“梵……梵剛,不要……”他的狂肆霸道教她驚恐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她的抗拒是那麼地微弱不濟,直讓他覺得那都是撩撥他的言語。“我們已經談妥,不是嗎?”他壓低聲音,目光如炬地注視著她。
“我……不行……”她囁嚅地。
“怎麼不行?”他沉下眼,審視著她,“莫非你根本就不是處子,只是想誆我?”
她猛地搖頭,“不是,不是……”
他撇唇一笑,“既然不是,你怕什麼?”話罷,他扣著她的手腕,低頭佔據了她的唇。
他的手在她衣襟裡隔著薄薄的一層胸兜揉弄著她驚懼的蓓蕾,那小小的突出在他掌下綻放,激得他更是慾火難褪……
“呃……”她的抗議此時聽來都像是催情的嚶嚀。
他單腳切入她矜持的兩腿之間,硬是分化了她的堅持。
掙扎抵抗中,翠河感覺到他腰下的威脅,她耳根一熱,一股狂暴的烈焰從頭到腳地席捲了她。
她驚覺到再繼續下去,事情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不!梵剛,我……我求你……”她試著哀求他。
他結實的大腿摩娑著她的兩腿內側,帶給她一種不知名的奇妙感覺。
此刻,她徘徊在拒絕他及接受他的掙扎之中……
就在她彷徨猶豫之際、俞家二十餘口的血海深仇又襲上她的胸口。不行、她不能忘了與江均之間的深仇大恨!
雖說梵剛自信滿滿地認為他一定能幫她手刃仇人,但事情既然未成定局,她就不該輕易地失去她唯一的籌碼。
不,不行,絕對不行!
“放開我!梵剛!”她突然使出全力地推開了他壓下來的胸口,“事成之前,不許你碰我!”
他一震,懊惱地望著氣息紊亂、雙頰腓紅的她。
“如果你成不了事,我還得留著我的清白身子去僱別人,這是我僅有的籌碼了!”她說。
聽完她的話,梵剛眉頭糾結,懊惱更深。
他知道她不是非他不可,只要誰能幫她報仇就能得到她的人,她根本不在乎跟誰!
這一點早在他剛剛出去時,就應該知道。可是……他現在卻又重重地被挫了一遭。
為什麼?他為什麼去了又回來?他應該離她遠遠地才對……
是因為他的心一直懸在她身上,就連那平時最聽使喚的兩條腿,也開始不正常了?
他眼底有著一種受挫的憤慨,“行,等事成之後,我就睡了你!”說著,他放了她並抽身退開。
翠河緊捏著敞開的衣襟,倔強地不讓眼淚淌落。“等你成事再說。”她故作冷漠地說。
“哼……”他撇唇冷笑,帶著種毀滅的駭人味兒,“等我得到你,就把你送給別人!”話罷,他面無表情地旋身而去。
翠河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驚懼惶恐的眼淚也應聲而落。
她不是氣他剛才那般侵犯了她的身子,而是恨他說了最後的那句話!
他是真的想把她送給別人,是真的。
誠如他所說,他不缺女人,所以在他睡了她之後,他是真的可以毫無依戀地將她當東西似的送來送去。
不,她不會讓他那麼做!假若成事,她會依約將自己給他,若他真欲將她送給其它男人,她就一刀了斷自己!
反正她早該在兩年前就死了,要不是為了報仇,以她的性格是絕不會苟活至今的。
梵剛滿腹惱恨的踱出房間,陣風似的就往梵辛的房裡跑。
開啟門,他忿忿然地往床上一躺,試圖讓怒氣消褪,也試著把滿滿的強烈慾望拋諸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