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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
賢妃冷笑,“就是她指認說溫裕和冠軍侯有苟且。”
“什麼!花娘!你還有沒有心了!你家姑娘要不是有縣主給的饅頭,早就餓死了!你家可是最先受縣主恩惠的呀!你怎麼敢汙衊縣主,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花娘捂著臉蜷縮在地上,幾個百姓氣急了一時也忘記在殿裡,撲上前把她抓了起來。
“你怎麼把臉上抹這麼黃!莫不是為了隱瞞身份!你喪盡天良啊你!”
有個大娘狠狠一把下去,花娘臉上的黃粉掉了一堆,露出下頭還算細嫩的面板。
她竟不是個上了個年紀的老婦,反倒是個生養了沒多久的娘子!
紀舒凝著她看了須臾,覺得眼熟,驀地想起來,“是你——”
“我剛到沿安府那日,攔路說女兒要餓死的,就是你吧!”
“我……”
“是她!就是她家!”
戳穿花娘的老婦氣狠了,“當初她家還街里街坊的炫耀!說小姑娘蒙您恩惠,受您福澤,她是親自從您手裡接的饅頭,大家夥兒都羨慕壞了,她還說要好好謝謝您!誰知道……誰知道!”
賣菜大娘想去解救花娘,可看這幫人凶神惡煞的,便不敢再上前了。
天治帝掃了眼趙貴妃,“這是怎麼回事?”
趙貴妃:“皇上,臣妾也不知道啊!是她主動找到臣妾身邊的周公公,說看見溫裕縣主和冠軍侯有私情的!”
事已至此,趙貴妃只能先把自己從中間撇出去。
皇后:“受人恩惠,如今卻反過來誣陷人,屬實是喪盡天良。這種人說的話怎麼能信,皇上……”
“朕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親眼看見了溫裕縣主和冠軍侯的私情!”
花娘趴在地上哆嗦,眼淚把妝都哭花了,“民婦,民婦……民婦看、看見了……”
“花娘你——”
花娘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甩開了圍著她的沿安府眾人。
“我就是看見了!我是感激縣主救了我女兒,所以才一直在尋她的住處,想親自謝她!哪裡知道會看到那不堪入目的場景!我、我還聽她說,回京要和夫君和離,要和將軍在一塊兒!”
“我尋思著她竟如此寡廉鮮恥,天下卻無人知,把她當神仙娘娘供著!我覺得她不配!這才來面聖的!”
李氏激動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紀舒就是這樣的人!皇后娘娘!按大秦律法,女子與人私通,應當要浸豬籠!”
紀舒處在輿論中心,卻面不改色,她看著花娘目不轉睛,花娘顫抖的躲避她的視線。
紀舒走上前,淡淡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當真看見了,我和將軍苟\合麼?”
“縣主不要狡辯了。民婦看的清清楚楚。”
“你敢作保麼?”
“民婦若是說謊,任憑縣主處置。”
“好。”
紀舒抬起手,慢慢解開了兩個圓領大襟上的金扣。
她用手指撥開衣襟一角,纖細雪白的鵝頸上,青筋淺淡,唯有一抹硃砂紅點鮮紅如新。
方才叫囂著要把紀舒浸豬籠的李氏呆住了,趙貴妃不可置信,祁承序連退數步,大驚失色。
唯有賢妃大舒了一口氣,騰的站起身指向花娘: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