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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白菲今天話很少,捏了捏他的手,「嗯」了一聲。
有了路白菲陪在身邊,祁嘉心裡踏實,積攢多日的睏意這時全湧上來了,不多一會兒他就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路白菲拿了手機,走到兩截車廂之間給父母打電話。
白莎的號碼沒人接聽,他又給父親打了兩次,路康最終接了,問他在哪裡。
路白菲看著不遠處偏頭睡著的祁嘉,說自己在去棠城的高鐵上。
手機那頭的路康沉默了幾秒,問他,「我以前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要惹媽媽生氣。」
路白菲心裡不好受,還是應道,「是。」
他轉而又想,這種對戀人和伴侶太好的基因也許就是從父親那裡繼承來的。他始終沒辦法對祁嘉置之不理。
路康也沒再講什麼別的,或是因為對兒子太過失望,最後他只說,「你好自為之吧。」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有責罰,沒有呵斥,也沒有重話了。
路白菲曾經是個顧家而孝順的好孩子,時至今日仍然是。父母對他的態度令他自責難安,慢而深地切在人心最脆弱的地方,讓路白菲喘不過氣來,甚至無法面對自己。
他和祁嘉在深夜回到了酒店公寓。因為有專人打掃,屋內收拾得一如既往的乾淨,好像前些天的兵荒馬亂都沒發生過。
祁嘉沒有主動地親近路白菲,他知道對方情緒有些低落,就連對自己的溫柔裡也透出一絲少有的哀慟感。這讓祁嘉的內心產生了某種無法描述的滿足,因為這個不自知地、卻又甘願被他折磨的愛人而變得難以控制。
祁嘉先洗了澡,躺在床上。過了半小時,路白菲才進入臥室。
他穿了一身乾淨的t恤和休閒褲,單膝壓上床墊,同時關掉了床頭燈,然後在祁嘉身邊躺下,伸手撫了撫他的前額,確認他沒有發燒。
祁嘉在黑暗翻了個身,與之相擁。路白菲將祁嘉摟得很緊,頭埋在他頸間,沒有說話,無聲卻勝於千言萬語。
祁嘉親吻他的額際,吻了很久,才說,「我愛你,愛到你無法想像的程度。」
然後抓著路白菲的頭髮,迫使其抬頭,又與他緊貼著雙唇,廝纏深吻。
前半夜他們沒有做,祁嘉身體虛弱,伴隨有輕微咳嗽,路白菲不忍心弄他。加之剛從寧城回來,發生了那麼多事,路白菲也沒什麼旁的心思。
後半夜祁嘉醒了,摸著躺在身邊的人,看著他在黑暗中的側影祁嘉慢慢攀過去,開始吻路白菲的下頜、吻他的喉結。
路白菲睡得不深,旋即就醒了,半睡半醒地任憑祁嘉撩撥了一會,也激起了他體內的一點邪火。他突然扣住祁嘉的肩,猛地將他壓回床上,什麼也沒說,就開始半啃半吻地在祁嘉身上留下各種痕跡。
他一直是在床上溫柔體貼的戀人,少有這樣粗暴的時候。後來他對祁嘉說,「是你自己要來的,那你好好表現吧。」
然後扣著祁嘉的腰,將他摁坐在自己身上。祁嘉根本躲不開,呻吟求饒也沒有,一邊動一邊哭。
這樣的位置是他最怕的,入得太深,像要將整個人撕開似的,祁嘉很快就有些神思恍惚,不受控制的眼淚落在路白菲肩上。
路白菲背靠床頭坐著,神情複雜地看著他,慾望的痕跡不重,卻好像壓抑著什麼不能言明的痛,他又伸手去揉祁嘉的臉,問他,「哭什麼,沒讓你舒服麼?」
祁嘉心知對方已經洞悉一些事了,不是全被蒙在鼓裡,心裡卻為這樣的相互折磨和路白菲表現出的最大限度的忍耐退讓,而覺出一種異樣的快感。
最後祁嘉幾乎是快要暈過去了,路白菲才壓著他發洩出來。在祁嘉渾身脫力地跌落會床上時,路白菲及時將他摟住,貼在他耳邊,啞著聲,慢慢地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