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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擺手,意思是吐出就好了,如果讓太醫看到我的模樣,那出去真的無法見人了。但外面的高無庸應了一聲,已急急地踏著碎步走了。
他許是怕拍重了,我覺得沒起什麼作用,想提醒他大力一些,剛欲開口,感覺口中之物反而又進去了一些。沒有其他辦法,只好用力拍了他一巴掌,他怔了一瞬,用眼神示意要拍下去了,我垂下了頭等待著。‘啪’地一聲響在了我的背上,我‘呼’地一下吐了出來,急促地呼吸了一會兒,喝了一口湯,才覺得好了一些。
輕輕籲出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賠著訕訕的笑望了他們一眼,復又垂首開始吃。十三輕笑道:“四哥的日子過得很精彩。”我抬頭白了十三一眼,正欲開口,胤禛斂了笑容,皺著眉頭,盯著我命令道:“吃飯,不許再插嘴。”囁囁地在喉間嘟囔著誰也聽不懂的話,便不再言語。
十三續道:“弘曆這樣子沒什麼不好,安排給他的政事一樣沒落下,小小年紀處事便能心繫於百姓。至於感情的事,我們還是不要管了,難道你希望他像我們,再說,你想讓他早早地牽拌於一個女人嗎?我們受過的苦,你也不希望在他身上也發生吧。”胤禛掠了我一眼,又默了一會兒,才道:“他在大婚之前不能這樣。”
桌上鮮美可口的飯菜,吃在我口中已味同嚼蠟,放下筷子,怔怔地盯著桌子發呆,有些茫然,不知該怎麼辦,心中又止不住埋怨自己,怎會如此不小心。我心中一直清楚地把他認作是孩子,可在他的眼中,我仍是一個正值花季的妙齡女子。可經過這兩個月的分析,心中又隱隱約約地覺得弘曆並非是喜歡自己,許是自己雖已溶於宮中,卻又異於生在、長在宮中的女子,只是讓弘曆覺得耳目一新,或許就連他自己也沒有覺察出來。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覺得心中的鬱積之氣散了一些。
雍正六年一月,紫禁城。
躺在床上,透過窗欞子的間隙向外望去,片片雪花隨著風輕柔地飛著,時而左、時而右,綿綿落下。剛要開口說話;肚子又一次痛了起來,禁不住輕輕地哼出了聲,床過的巧慧已疾步向門口走去,拉開門的縫隙,穩婆一閃身便衝了進來。穩婆掀開被子看看,憐憫地望我一眼,對巧慧搖了搖頭,向門口走去,邊走邊道:“這孩子可真是會折磨人,這都兩天了,可一點要出來的跡象都沒有。”
陣痛越來越劇烈、也越來越頻繁,覺得雙腿像被人卸了下來。隨著我的叫聲,外面也隱約傳來了胤禛的斥責聲和穩婆的請罪聲。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自小腹傳來,我大叫一聲:“胤禛……”整個人便沒了任何知覺。
‘哇’地一聲響亮的嬰兒哭聲傳來;從莫名的黑暗中醒轉;映入眼簾的是胤禛眉頭緊鎖的臉孔,定定地望著他,覺得眼角流下了一串淚,他面色舒展,目光不移,疾步走至床邊坐了下來,道:“若曦,我們的孩子……”聞言,我撐起身子環顧四周,顫著聲問道:“她在哪?”
見我神色悽婉,他一驚,即而笑道:“怕驚了你,巧慧抱到外屋了。”鬆了一口氣,正要往下躺,身子一動,疼得我吸了口氣。剛才一心著急孩子,竟沒有感覺到。他輕柔地托住我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炕上,並順勢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待直起了身子,他道:“弘瀚的個頭太大了,以至於……”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我面上一熱,笑斥道:“不正經。”他眸中亮光一閃,揶揄道:“正正經經的怎會生出孩兒。”一時愣住了,忽地想起了剛剛他說的是弘瀚,難道竟是個阿哥,這才發覺其實自己心中最想知道的竟不是孩兒的性別,而是他是否平安的來到這個世上。但心中又有一些不死心,問道:“是女孩吧?”他臉上的笑意擴大,喜道:“是阿哥,天隨人願,何其幸之。”心中暗暗嘆氣,什麼天隨人願,是天隨他願吧。
隔壁傳來了哭聲,我身上的母性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