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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琢磨了會,卻無任何頭緒,前些時日還與十三談過弘旺的事,遠在熱河的他在十三的關照下,雖比不上京中的皇子貝勒,卻也是過得自在愜意,此時李福求見,到底是有什麼未了之願。
沉思了會,我抬起頭問他:“何人給你傳的信?”他身子輕顫一下,兩手來回搓著:“回娘娘話,我並不認識傳話之人,我也並不知道李福是何人,只是傳信之人手中拿著我孃親的簪子,說是孃親託人來捎信的。奴才也曾問他,為何會認識我孃親,但聽他說,和我孃親並不相識,只是收了孃親的銀兩,這才傳的話。”
翠竹的話是真的,他的確什麼不知道。我看著他,心中微嘆口氣:“你退下吧,此後,不要再做這類事情。”他慌忙應聲,然後小跑著離開。
心中一陣恍惚,人也呆呆站在原地,半晌後,猛然回神,卻發現早已是紅日高掛。我暗暗嘆口氣,又垂目靜靜思索一會,覺得無論如何都要出宮一行。心中主意已定,便舉步往回走去。
還未踏入房中,便聽見弘瀚‘咯咯’的笑聲,站在門前,長長出了口氣,待心神靜了下來,方走進房中。
只見弘瀚裹在薄被中,胤禛坐於床邊,拿著一塊鍍金懷錶不斷的在弘瀚的眼前晃著。弘瀚已近一歲,手腳已是靈活無比,此時早已手腳並用踢開薄被,嫩藕似的小胳膊高舉著,嘴中‘唔唔’的看著胤禛。胤禛臉上掛著笑柔聲道:“叫聲皇阿瑪,阿瑪就給你。”我站在門口,心中一絲暖流湧出,他終於放下了。
“小姐,別讓阿哥著涼了。”不知何時巧慧站在了我的身後,我頭未回,擺手讓她退下,待身後沒了動靜,我走到床邊道:“他還不滿週歲,哪會叫阿瑪。”
坐在他的對面,拿起床上的衣服,抱起弘瀚,準備為他穿衣。大傢伙大概是沒能要到懷錶,剛被我抱起來,就咧嘴兒要哭,伸出小手指著胤禛:“阿……,要……。”胤禛一怔,緊接著看著我笑道:“我們的兒子會叫阿瑪了。”我點點頭,笑著道:“再過兩個月,叫得會更好。”
他嘴角逸出絲笑,眼睛柔柔凝注著我,兩人相望著靜默了會,懷中的小傢伙‘啊啊’的掙著身子,他搖頭輕笑,然後把手中的懷錶遞給了弘瀚。我輕輕嘆口氣:“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他玩,你太嬌他了,嬌子如殺子,早晚會寵壞他的。”
他唇邊依舊帶著笑:“這就嬌這幾年,待他大一些,文要學武要練。如果那時該認的字認不下,該學的架勢學不來,該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誰也護不了。”
話剛落音,弘瀚已舉起手中的懷錶摜了出去,‘啪’的一聲,那表跌在地上,玻璃面兒立時摔得稀碎。我睨他一眼笑道:“兒子抗議了。”他看了我一小會,收起笑容盯著我淡淡道:“早膳後,我要往坤寧宮一行。”
我撇開目光,眼光低垂,瞥到手指上的戒指,忽然從心中泛上一股苦水:“去吧,她需要你親口告訴她,你並沒有責怪她,她心中的結才會解開,身體才會好起來。”他走過來,站在我的身邊,伸手撫著我耳旁的碎髮:“只有你最懂我的心思。”我輕輕的靠著他的身上,任由他自發間撫向我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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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弘瀚擦擦嘴角,對站在一旁的菊香交待:“對巧慧說,這陣子天干氣燥,一個時辰後為阿哥喂些冰糧銀耳湯,記得銀耳要碎一些。”菊得應下後,抱著弘瀚走出了房門。
在房中踱了兩圈,內心依然一團糟,怎麼也靜不下來。
“娘娘,奴才小路子求見。”房門外傳來坤寧宮太監總管小路子的聲音,我心中有些微怔,胤禛走了沒有多久,應該還沒有到坤寧宮。
躬身進來的小路子道:“皇后娘娘命奴才請娘娘前往坤寧宮。”我心中詫異,淺笑著問:“可是有什麼事?”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