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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你為我多生幾個孩子。”心中明白他的意思,他的子息確實單薄了一些,如若弘曆出現了什麼意外,對於他來說,可就是滅頂之災,畢竟能繼承大統的,自目前來看,只有弘曆一人具備條件。我靜默了一會兒,輕聲道:“聽聞弘時好似病得很重。”他淡淡地望我一眼,道:“希望你不要管,這件事我自有安排。”我仍然續道:“胤禛……”我還未說完,他已道:“我不想讓你牽扯這些阿哥之間的事,我不想你像當年一樣,左右為難。”
自那晚後,他好像很忙,我再也沒有機會向他提這件事,不想讓他事後後悔,他此時雖是不能原諒弘時,可當弘時真的走了,不在這個世上了,他會有什麼反應,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的住。
雲破處;紅日冉冉出東方。
走在清晨的青石路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覺得身子輕鬆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胎兒過大,才剛剛六個月,肚子已大的驚人,只好不停在鍛鍊,並在心裡暗暗祈禱,可千萬不要有什麼‘臍繞勁’之類的,這裡可是沒有什麼剖宮產。
聽著身後的腳步聲,我轉過身子看去,果然是巧慧和十三。
十三道:“讓巧慧特意去尋我來,有什麼重要的事。”見十三的神色有些焦慮,壓下心中想說的事情,我問道:“出了什麼事情?”十三嘆道:“三月份俄國使臣來時,我們雙方已大致談好了條款,可在實地勘察邊界時發生了一些事,雙方達不成一致意見,我們又沒有成形的邊界地圖,無法在朝堂上做出決定,而我方兩位大臣之間的意見又不統一,因而皇兄為這件事一直很苦惱。”
原來如此,這關係著國家領土,確實是一件大事,我道:“派的大臣是誰?”十三道:“是胡比圖與隆科多,隆科多以為‘西邊為貝勒博貝所屬烏梁海,與俄羅斯烏梁海接壤,其地綿延多長不甚清楚。若不親臨檢視,亦不問博貝,實難與俄羅斯會議。’而胡比圖則以為‘該烏梁海乃新劃定之地,易於議定。而位於額爾古納河灣之地因原定界之人將額爾古納河誤議為東西流向,故歸俄羅斯所屬 。’要求重點勘察東部邊界,後因路程關係,決定先勘察西部邊界。兩人意見不同,我們又沒有親臨現場。”
腦子裡已成了一盆漿糊,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哪裡,畢竟二十一世紀的蒙古已不屬於中國,那些地名聽起來猶若天書,只是有一點不明白,我問道:“隆科多不是被降職了嗎?”十三臉上閃出一絲笑意,道:“他熟悉俄羅斯事務,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機會。對了,你找我來,不只要說這些吧。”
不能在這時候令他煩惱,於是我盈盈一笑道:“只是想找人來陪陪我、說說話,沒想到你這麼忙。”十三疑惑地睨了我一眼,道:“果真如此。”我仍笑著道:“當然如此了。”十三停住了步子,大聲道:“皇兄剛剛下朝,已經回去了,要找人說話,還是找皇兄吧,我可是失陪了。”說完,徑直轉身向回走去。
心中忽地想起一事,我疾追兩步道:“上次的事情查得怎樣了。”十三放緩腳步,他斂了笑意,沉聲道:“主要是這種小蘇拉宮中是數不勝數,你又描述的不甚詳盡,現在還沒有眉目。”頓了一下,他又續道:“如果有訊息,我會及時和你通訊的,你現在不要操心了。現在我真要走了,昨夜議了一夜,困得不行。”
世事無常,我還沒有再次向胤禛開口,弘時卻已抑鬱而終。
訊息傳來,胤禛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但他面上卻並不顯得憂傷,他愈是如此,我越是擔心,宮中諸人議論紛紛,說得俱是當今的皇上逼死了自己的親生兒子。直到高無庸下令打死殺了兩個養心殿學嘴的太監,眾人這才住了口。
夜間胤禛睡得極不安穩,我對他的照顧也越發細微起來。
身邊的他又左右不停地翻轉著身子,知他並沒有睡著,我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