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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裡忙得晨昏顛倒,哪裡有時間去忙其他事。”
我心中似甜又似苦,一時之間自己竟難辨滋味。沒想到分別半年後,我最先脫口問的竟是這件事。在心中默默想一陣,輕扯嘴角苦苦一笑,原來自己終就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見我默不作聲,他啞嗓輕笑道:“以後諸如‘摸魚兒’這種詩詞不要再看了。”我面上一熱,原來我發覺時,他已在房中多時。
他許是夜行六、七餘里路,身子乏,一會功夫便已睡熟,我雖是睡意已無,但卻什麼也不想做,只是默盯著他,一動不動。
賢良門外,幾輛馬車並排停著。
胤禛、弘曆、張庭玉三人走在前面,邊走邊議著事。走到馬車旁,張庭玉看看馬車,又回頭看看我,臉上略顯猶豫:“皇上,微臣還是坐自己的馬車入宮吧。”
胤禛微笑的望我一眼,笑著對張庭玉道:“庭玉,路上還要交待你一些事。”弘曆微垂著頭,待胤禛和張庭玉轉身,他隨著轉身走向第二輛車。
巧慧牽著的弘瀚的手向第三輛馬車走去,弘瀚掙著身子回頭望了眼,忽地一摔手,蹙眉不滿的嚷道:“我也是男子,豈能和婦孺同乘一車,我要和四哥一起。”他這話一出唇,眾人皆怔,立在原地。巧慧初時面色訕訕,隨即又似猛地想起了什麼,面帶喜色,讚賞的盯著跑向弘曆的弘瀚。
我一時之間,心中竟分不清是喜還是憂,怔愣的呆站著。
“老臣賀喜皇上。”張庭玉笑看著弘曆抱弘瀚上車,然後抱拳對胤禛說,胤禛掠我一眼,眸中蘊著笑意對張庭玉微一頜首。
待月影灑在身上,我依然手捧茶斜依在椅上坐在窗前,想著白天弘瀚的事。
房門一陣腳步聲傳來,我移目看去,菊香匆匆進來,行禮後道:“娘娘,太晚了,奴婢侍候著你歇息吧。”我抿口涼茶,道:“你退下,歇了吧。”菊香走到跟前,輕聲求道:“娘娘,太晚了,歇了吧。”我把手中的茶碗遞給她,道:“退下。”
菊香接過,猶豫一瞬,轉身向房門走去,走了兩步,又停下問:“那奴婢把燈點亮?”我嘆口氣,她忙出門而去。
向後靠了靠,仰首望著明月,呆呆的出著神。
門被推開,他緩步走入房中,後面跟著的高無庸忙點亮宮燈,一抬頭,看見我,低頭掩上房門退了出去。
他嘴角含笑,走過來,拉我起來,自己坐到椅子上,然後拉我坐在他腿上,從後面摟著我。我緩緩靠近他懷中,身子側過去,額頭挨著他的下巴,兩人默坐了會兒,他啞嗓輕笑,用手輕柔的撫著我的臉,道:“在等我?”
有心隱瞞,但想想那晚他的話,遂輕聲應‘是’。他抬頭吻吻我的額頭,我抬起頭,盯著他,他一愣,即而吻上了我的唇。
半晌後,他抬起頭,直起身子,起身抱著我,走到榻前,把我輕放下去,凝神默看我一陣,褪去外袍,吹熄燈,躺了下來。
他拉我入懷,邊解著我的盤扣,邊我耳邊道:“這些日子,我很想你。”聽著這話,我腦中突地想著獨自在圓明園的幾個月,心生一絲怨氣,猛地推開他,他輕聲一嘆,忙道:“我不該提這些的,你莫要生氣。”我依然背對著他,不理不睬。
靜了一會兒,他柔聲叫:“若曦。”我一動不動,他又嘆口氣:“若曦。”我慢慢轉身對著他。
自窗透入的縷縷月光,使得房中也有絲光亮。只見他定定看著我,我忙把目光投向別處,他伸手過來,撫著我的臉道:“若曦,我答應你,不會再單獨留下你,我會盡量抽時間陪你。”
我鼻頭一酸,伸手摟著他,臉緊緊埋在他胸前。
站在桌前,執筆畫著杯子的形狀。
外面院門一響,我抬頭透窗看去,弘曆推門而入。我放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