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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奴婢能猜得出來。”十三輕笑一聲恢復了以往的神態道:“為了誰?值得嗎?”應聲值得,先他一步轉身出去。
怎會不值得呢?為他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難道再次讓他陷入父子相欺的困境中,雖知這是皇家永遠都避免不了的悲劇,雖知這一天早晚都會來到,可是能推遲一些也是好的。作為兒子,他違背了父親的意願;作為父親,他又將何去何從呢?難道真如史書上寫的那樣,他將自己的兒子監禁至死嗎?
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心中湧起一股悲傷,宮中是沒有親情的,有的只是無窮的算計,有的只是對那至高無上的權位的渴求。心中疑惑,不知剛才要求十三那樣做是否正確。難道不能做到不管不問、聽之任之嗎?但心底裡那抹不願又是為何呢?
自那日後一直在自己的房中休息,小順子來了一趟,說是高公公交待了,讓我好好的調養幾天。菊香也被專門調了過來,說是高公公吩咐了,要她好好照顧我。巧慧因此而進入了園子,接替我照顧承歡。
匆匆地吃了晚飯,收拾完畢。鋪上宣紙,提筆蘸墨;不假思索,寫著“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握筆站在桌前,失神地望著這兩行字,為何自己仍是沒有看到一絲的希望。
腦中裡渾渾的,千頭萬緒不知從何理起,既是如此關注,那又為何兩天不見影蹤?既是已經認可,那又為何不急於相認?難道那晚只是一場了無痕的好夢。
心中煩悶,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寫著字,直到雙目迷濛、雙臂無力,方才罷手。洗漱後,倒床而睡,只是睡得極不安穩。朦朧中,只覺有人輕柔地撫住我的臉,一個痛苦的聲音傳進耳朵:“若曦,你真得回來了嗎?”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就如錘子一樣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睜開雙眼,無聲地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只見他身著藍青色的中衣輕輕地向桌子行去;站定,出神地望著桌上的字,過了許久,輕嘆了口氣,提筆揮毫。寫完後又是靜靜是看了許久,最後放在桌子上,輕輕地掩門而去。
不願起身、不願思考,兩眼盯住帳頂,一夜無眠。待天色漸明,起身看著同樣的字跡,心中一陣苦笑。小心的折起,放入櫃中的錦盒。
站在臺階上僵著臉遠遠地看著正大光明殿,只見殿中燈火通明,來早朝的文武大臣們陸續進入大殿,宮女太監們一臉肅穆地忙碌著。
心裡不停地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與其這樣,不如做回以前,做一個在他身邊的普通宮女,可時時相見,以聊無盡的相思。想到此處;連日來胸中的鬱悶居然也淡了許多。
跨上臺階,繼續前行,前面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抬頭,高無庸也是滿臉的驚訝道:“曉文姑娘,你怎麼來了。”聽著高無庸刻意地改了稱呼,心中再一次苦笑。對著高無庸鄭重地福了一福道:“諳達,曉文前來應值。”,高無庸急忙避開道:“姑娘以後無須多禮。”不理會他,徑往偏殿茶房走去,高無庸急忙趕在前面躬下身來道:“姑娘不要難為老奴了。”
越過他,繼續前行,高無庸‘呯’地一聲跪在了地上,心中難受,想著以前他的特別照顧,攙他起來,輕聲說了句對不住,轉身向住處跑去。
第十二章
坐在院子裡悠閒地茗著茶、翻著書。眼睛看似盯在書上,其實思緒已不知飄向了何方,靜謐、安寧、祥和……心如止水,又或許是無慾無求,心居然很平靜。
自那天后一直待在胤曦閣自己的房中,承歡和巧慧也好像消失了一樣沒有蹤影,中間小順子來了幾次,送來一些茶葉,說高公公交待了,這是剛剛進貢的,知道曉文姑娘喜歡這些,特意讓送過來。連身旁伺候的菊香也沒有了往日的嘰嘰喳喳,端茶倒水,似模似樣,只是臉上不時地露出疑惑的表情; 大概是不明白高無庸何以會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