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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謝茵茵自那日來了一次便再也沒來!
又過一日,大概是侯夫人劉蝶靜不耐管理事物,也或者終於想起了這個兒媳婦,帶著一眾婆子丫鬟進了瑞雪苑的門。
劉蝶靜雖四十歲,這幾年不用操勞,倒是保養的面板白靜,眼皮因一隻單一隻雙,有那麼一丁點不太和諧!
鼻子立挺略有鷹勾,唇略薄且唇角下傾,不笑時像別人都欠了她似的!
倒是頭髮烏黑梳得光亮溜滑,大概有蒼蠅想要踩上幾腳還要想一想,能不能站得住!
今兒侯夫人梳了個高椎髻,因是在家裡,只用了一根赤金點翠花簪插於一側,用了三枝點翠挑心裝飾發中,另用了赤金五彩蝴蝶壓發!
身穿洋蓮紫上裳,蔥黃花卉刺繡羅裙,袖子似乎無意中向上催了些,露出手上中指纏絲嵌三色寶石赤金戒指,還有食指赤金鑲翡翠如意的戒指!
右手腕上還有一隻水頭極好的鑲金翡翠玉鐲!左手腕則是珊瑚玳瑁手釧!
蘇卿凌被春蘭與夏荷勉強扶起,額上已痛得出了一層密汗,也因此唇色更是難看了幾分!
春蘭又忙去將那雕花的紫檀木椅又擦了一遍,換了描金團花椅袱,出門笑著將夫人迎進門坐下!
夏荷已手腳利落奉上好茶!
蘇卿凌雖早已習慣了婆母那暴發戶式的做派,仍不自覺嘴角抽了抽!
只是那渾身上下的首飾,竟有一大半都是來自自己兒媳的嫁妝!
婆母從自己這個兒媳嫁入侯府,一邊念著媳婦是個好的,既體貼又孝順,一邊不知不覺要走了不少陪嫁!
蘇卿凌心裡不恥,不免眼露幾分鄙夷,卻又低頭堪堪將那神情壓下去!
“婆婆安好,請恕兒媳不孝,這些時日不能伺候婆婆了!”
劉蝶靜向來人前的面子工程做的極好,和善的笑著,眼裡卻沒有半點溫度!
“我的兒……如今傷成這樣子,婆婆看著著實心疼,也不知你那日發生了什麼?你可還記得?”
餘光掃到婆母臉上,倒是沒有半分破綻,只是那眼裡時有精光閃爍,才能顯出她心裡的一絲心虛!
想到自己還沒有恢復,無法走動,只怕露出端倪,若這些人下了狠心,自己連反抗都沒有餘力!
蘇卿凌不露聲色的柔聲回笑:
“婆婆……兒媳自醒來一直就暈暈乎乎,實在記不起那日的情形,也許養上一些時日便會好些吧!”
劉蝶靜這次看望兒媳婦,一是想試探一下那天有沒有破綻?
第二便是這連著三日了,一直由她暫時打理府中事務,搞得她頭暈腦脹。
府裡處處都是伸手要銀子,心疼的她直抽抽,若兒媳能爬起來,便將這個爛攤子再交還給她!
蘇卿凌雨的婆婆連前世帶今生,算下來,相處六年多,怎會不瞭解她的習性?
心裡冷哼:若還想讓我做你們侯府的牛馬,想也別想!
劉蝶靜身後是她的陪嫁奶孃,是她最忠實的狗腿子!
這吳媽媽六十歲上下,體態風腴,一臉的橫肉,本就小的眼睛,便顯得更小了幾分,那三角眼睛,斜斜耷拉著,愣是顯的人凶神惡煞的!
別人家婆媳為了爭掌家主母,斗的如戰場上的敵人,狠不能下一刻就把對方斬殺!
這府裡,侯夫人性子純良,品性敦厚,早早就放了管家權!
豈料這新婦實在攏不住人心,三年了才與世子爺同房,難怪讓人瞧她不起!
想到此,心裡更是不屑,微揚起下巴起,接話道:
“少奶奶可真是不小心,古語說的好,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您可倒好,看個景,就能把自己個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