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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淵見席玉笑了,才放下心來,將臉埋在席玉胸口,哼哼唧唧道:“哥哥不許收別人的香囊,要收只能收我的。”
席玉失笑,說:“行,我等你給我繡一個。”
沈淵呆住了,隨即不肯認輸道:“哥哥等著。”
席玉悶聲笑了起來。
沈淵靠在他懷裡,與他膩膩歪歪一整天,直到夕陽西下,才找馬車送他回席家。
席玉狐疑地看他一眼,問:“你不一起回去嗎?”
“最近好像有人盯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想抓住我的把柄,在父皇面前參我一本。”
沈淵說著又抱住席玉,不捨地在他頸間蹭了蹭,語氣怨懟:“害得我都不敢光明正大去找你。”
“所以你就偷偷摸摸接我出來?”席玉問。
“也是想跟哥哥到處走走看看。”沈淵討好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席玉怎麼不明白,沈淵哪裡是怕被人彈劾,是顧及席家的安危和他的名聲罷了。
他伸手攬過沈淵的肩,溫柔地吻在他的額頭,在他耳邊說:“阿淵無須如此小心翼翼,席家不懼,席玉亦不懼。”
沈淵的心被他的話熨燙得服服帖帖,這就是他的子桓,永遠給他支撐和希望的子桓。
馬車到了,席玉在沈淵的一再堅持下,先行出了竹心齋,乘車離去。
沈淵立在窗邊,看著馬車在竹林裡漸行漸遠,慢慢從他視線裡消失。
他失落走回茶案,在席玉剛剛坐過的地方坐下。
案上的茶已經涼透,他的心也慢慢涼下來。
直到夜色朦朧,沈淵才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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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遮掩了沈淵的蹤跡,也遮掩了柳家主的行蹤。
他趁著夜色,來到一座宅院前,輕輕釦了三下門。
大門開了一條縫,柳家主遞了一塊令牌進去,很快大門開啟,柳家主邁步而入。
柳家主輕車熟路走到正廳,裡面一位玄衣公子,長身玉立,已經在等著他。
若是沈淵看到這場景,一定會驚撥出聲。
這玄衣公子,比起那晚救他的黑衣人,只少了一塊臉上的面具。
柳家主和黑衣人碰頭,並未寒暄。
柳家主開門見山道:“秦王知道了陝西之事,今天找我要糧食藥材,準備親自前往雍州主持大局。”
“柳家主怎麼看?”
“秦王不似表面看上去那般孱弱無能,他有城府、有心計,也有擔當,倒像是想幹一番事業的樣子。”
玄衣公子,擰眉沉思,道:“若果真如此,他的偽裝還挺成功,我都差點兒信了他。”
“那接下來,公子準備如何?”
玄衣公子道:“再看看,確認他到底想做什麼,做到什麼程度,我們再定下一步的計劃。”
柳家主也深表贊同,只是還有些憂心,問道:“可秦王想親自去雍州,以目前的局勢來看,恐怕九死一生啊。”
“那正好看看他的本事,我們也才能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柳家主點頭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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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淵回到悅客來,讓文瑞去找櫻落,讓她帶著針線過來。
他自己去隔壁房間找做香囊的料子。
隔壁的房間暫時充作庫房,裡面堆滿了煦帝給的賞賜。
他找來找去,覺得裡面的綢緞不是太豔,就是太俗,哪一匹都配不上席玉。
沈沁聽文瑞讓櫻落帶針線,也好奇地跟了過來。
見他在庫房裡翻箱倒櫃,不禁更好奇了。
“三哥,你找什麼呢?”
沈淵從琳琅滿目的東西里面抬頭,答道:“找塊合適的料子,繡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