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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耳姑娘,那便說些,與你相干的事情吧。”
四耳挑眉:“洗耳恭聽。”
直到,師傅出現在這個幻境中的那刻,四耳的立場明瞭。
終有一天,麻衣眾要找到藺朝最後的皇室向皇城行復仇之舉。
若是藺雨瀟的的確確被視為一枚重要的棋子,不可缺失的那枚棋子,那麼。
藺雨瀟偏頭:“我乃藺秋風的弟子。”
那麼,這枚不可缺失的棋子,多多少少,一定有話語權。
若是,能在此策反四耳,那再好不過。
果然,死氣沉沉的臉上,有了絲鬆動。
四耳的眼睛稍稍睜大了些。
“胡言亂語,藺先生只有一位門內弟子,倘若只是聽過藺先生幾堂課,不必拿出來說。”
藺雨瀟道:“我說,我便是那藺先生的關門弟子。”
她在四耳眼前稍稍揚起了下巴,似乎是要眼前的人看得清楚些。
空氣似乎有那麼瞬間凝滯,片刻後,四耳抬起雙手,弓箭顯形,箭矢所指,便是身邊這口出狂言的人。
“望菱姑娘,據我的情報得知,你乃國師的人,而你或許不知,今朝國師乃前朝神女,你不知道沒關係,百姓們都不知道,而這位前朝國師與藺先生,乃是死敵。姑娘,藥不可以亂吃,話也不可以亂講,否則……”
她鬆鬆力,箭矢便向前一寸,若是她就此鬆手,這支箭,會射穿過藺雨瀟的眉心。
而藺雨瀟不躲不避,無所畏懼,反而向箭尖俯身:“你說的我都知道,那不如說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四耳姑娘自行分辨便是。”
“鷹犬閣受君令行事,而你們敢濫殺無辜,是因為那個位置,他本就坐得不安心,雖然,那些話並沒有傳到他的耳朵裡,但他知道,自己血統不正,而前朝皇子,還活著。”
四耳微笑:“我也知道這些,你到底想說什麼?”
“四耳姑娘,你一直想殺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在給你一個,我不需要死的理由。”
“說來聽聽。”
“我師傅只有一個徒弟,是前朝僅剩的皇室血脈,此人,便在你眼前。”
剎那間,巨雞停下,仰天長鳴。
一日過去,陰霾散去,日光照下。
兩人身披彩霞,目光流轉在對方的臉上,或探究審視,或是些別樣的意味。
然而,縱然此話說出,四耳舉弓的手仍未放下。
“姑娘當初三箭射殺半城之人,打響了你鷹犬閣閣主的名號。”藺雨瀟目不斜視,對於眼前這瘦小的姑娘,藺雨瀟並非毫無瞭解,她接著道:“姑娘師承南辰山派,乃晝天山座下弟子,可南辰山派所用兵器,多是刀劍,我見姑娘手上老繭的位置,從前是習劍吧?那劍穗你不願意收,是不想暴露什麼嗎?
哦,說偏了,即便你天資聰穎,可那般年紀,怎可能三箭射殺半城人?這皇城之中,有人幫你,窺望之箭,便是從此而來吧,你要在宮中立足,你要揚名立萬,而你身上,恰有國師需要的東西,你雖然不信她,可是,你想要的她確實幫你做到了。”
四耳挪開目光,只道:“一派胡言。”
“若是如此,我的身份,似乎也能證實了,四耳姑娘,我知道藺秋風與晝天山乃至交好友,知道你於南辰山派的曾經,我知道你仰慕我師傅,你若問我這些從而得知,便是因為,我是藺秋風的徒弟,我是藺朝最後的皇室血脈,師傅如今派我來皇城接應你。至於我為何此時才與你攤牌,是因為,那時我與姑娘有同樣的懷疑,姑娘是否已經歸順與昌隆,四耳姑娘,我們可以是盟友。”
說起二人的師傅,四耳不知信了幾分,果真放下了弓箭。
當然,南辰山的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