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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今的聖上是知道的,想來當年肯放過她有大半原因是她的女兒身,若她是男兒,不論皇爺爺如何說,那人都容不下他。
她後來跟隨師傅日日學武,直到有一天,師傅說她已學有所成,可以先下山,見識見識如今的江山了,只一點要求,一定要女扮男裝。
一路上遭人刺殺,她反殺刺客後不是沒留活口,只是,當時的隻字片語不足以讓她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直到今日,在一個虛假的世界中,在一個假人口中,聽到了對藺朝皇室的期盼。
是誰傳得藺朝活下來的皇室血脈是個小皇子,師傅為何要讓自己女扮男裝,又是誰放出如‘舊朝皇子已學有所成,出世復國’這樣的風聲,才招惹一路的風雨?
藺雨瀟一個激靈,一瞬間 又有了那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湧入人群中,向那吶喊的人而去,行至他跟前,雙手透過對方的身體,才頓住了。
世間道路之多,由數不清的人開拓而來。
眾人一頭栽進自己的道,在歲月中磋磨,有的半路崩殂,有的苦行無果,更多的是縱然如此,前仆後繼者如過江之鯽。
大雅之道莫過於君子之道,君子之道莫過於一國之天子咫尺之間。
世上不止一國,便不止一君,但只要忠於某一君,亦是修君子之道也。
哪怕那人衣衫襤褸,哪怕那一國覆滅。
“你這怪人,真是不要命了,管住嘴吧你,小心哪日暴屍荒野!”
同時臺下人,所修之道不同,立場便不同,難以懂得他如何要說此話。
“欸——我看不盡然,這兒離京中隔著萬水千山,縱然它鷹犬神通廣大,也不一定能將手伸到這兒來。”
那說書人卻很欣賞粗布麻衣之人,擺擺手,便有人給他搬來一張椅子坐下。
“這位兄弟,我見你豪情壯志,不免被你所感染,我且問你。”說書人就於臺上,在粗布麻衣之人對面蹲下,兩人之間隔了五六人,卻並不能妨礙什麼。
那粗布麻衣之人依舊吶喊:“你想要問什麼?”
“我想問你,世間千千萬萬人,只你一人而已,還是許多你同你這般?”
藺雨瀟心中一顫,雙眼緊盯著粗布麻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