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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纏鬥,刀劍無眼,縱然藺雨瀟有一顆七竅玲瓏心,也無法觸及到被剩餘官差圍著的包子兄,藺雨瀟甚至都看不見他。
藺雨瀟一邊等待機會準備將包子兄解救出來,分神之際,官刀迎面而來,藺雨瀟心道糟糕,狼狽閃躲,胳膊與刀刃擦過,立馬見了血。
眾官差抓住機會,手中的刀錚錚作響,使出了殘影,藺雨瀟步步後退,卻不知身後何時多了個官差,脊背正抵上人家的刀尖。
“還不束手就擒!”為首官差喝道。
藺雨瀟道:“諸位,方才是我過激了,諸位大人不計小人過,還請見諒。”
語罷,雙手舉過頭頂。只藺雨瀟一人便使眾官差暈頭轉向,此番落入他們手中,豈會輕易放過。
“我便是將你斬於大街之上,也無人管你,更無人耐我何。”
“我自是明白,只是在下不知,京中乃天子腳下,諸位為天子效力,可在坊間,素有不分青紅皂白將人斬於刀下之傳聞,這是什麼為官之法,民無民道,官無官法,恕在下直言,諸位這般濫殺無辜之作為,是為你們自己主張,還是天子授意。“
藺雨瀟一番話,諸官差臉上顏色可是精彩,為首官差緊握官刀,對著藺雨瀟的喉嚨,一步步逼近,直至刀尖頂上藺雨瀟的肌膚,為首官差才立住腳步。
“你還想說什麼,通通說出來,說盡興了,我再送你上路。”
藺雨瀟一吞口水,感覺喉嚨傳來微微刺痛,抵在後腰處的尖銳,也無不警示著她正陷於危險處境。
僵持之間,大街遠遠傳來馬蹄聲,京中能騎馬上街的必非尋常人,藺雨瀟心中預感此事或許將因為那騎馬之人有著轉圜的餘地。
她嘴硬道:
“你今日最好將我斬於刀下,若我還活著,定會一紙訴狀,告上天子面前,你們為官者如何如何草菅人命,如何如何枉顧王法,我一一奉上。”
為首官差冷笑一聲:“那你就去死吧。”
為首官差收回刀,又高高舉起,用力砍下,街上策馬聲疾疾,刀還沒落下,一聲響亮的“住手”先一步抵達。
眾官差臉色一變,紛紛放下官刀。
藺雨瀟心知自己猜對了,又挑釁為首官差:“你動手啊,殺了我啊。”
為首官差咬咬牙,手中大刀緩緩收起,卻在下一個瞬間狠狠砍下,藺雨瀟一張臉當即失了顏色,心中百轉千回,權衡利弊,身後刀尖抵著,她輕易躲閃不得,可頭上懸著的大刀劈下來必然是必死無疑。
藺雨瀟也沒想到這官差如此有底氣。
多想無益,她身體向後傾斜,背後刀尖沒入身體,往後避,最多重傷,但好歹能躲過那致命一擊,重傷之後,雖沒有餘力可再與這些官差抗衡,但好歹,那位策馬而來非敵非友的郎君定會將局面攪得更亂。
果然,身後大刀小半沒入藺雨瀟背中,藺雨瀟一口鮮血吐出,卻也因接連後退避開了面前官差的致命一擊,而藺雨瀟背後的小官差更是嚇得鬆開了手,一個趔趄,自己摔到了地上,老大並未給他下達殺人的指令,他卻越過老大,把這人殺了!
藺雨瀟捂著腹,嘴裡滴著血,摔跪在地。
與此同時,策著馬的少年郎君終於趕了過來,長“籲”一聲,停在了眾人面前。
他擰著眉看了眼負傷瀕死的藺雨瀟,又看了眼眾官差,果然沉下了臉,利索地越下馬。
“看你打扮,隸屬於暗鷹營是吧?”
為首官差刀未收,打量著眼前的郎君,隨後道:“你是誰,暗鷹營豈是你能直呼名諱的。”
“你們暗鷹營的頭就是這樣教你們街頭草菅人命的嗎?”
青年郎君並未回答為首官差的話,他負手走近藺雨瀟身旁,蹲下為其檢視傷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