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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溪娘一個轉身,只要溪娘不主動出現在藺雨瀟面前,任憑藺雨瀟走過樓裡 的每一個角落,都找不到溪娘。好像,又不止溪娘如此。
其實藺雨瀟想問的是:那麼溪娘呢,她的休息時間呢?而溪娘要自己見識的妓樓風采又是如何呢?
到了晚上,藺雨瀟就知道了。
琴女給藺雨瀟送完飯便匆匆離去了。
雖然只幾眼,但琴女與她早上見著的模樣不相同了。她嘴上塗抹了紅豔的胭脂,眉間也點了一點紅,也許還有其他地方也做了修飾,但就藺雨瀟看得見的兩點,就讓藺雨瀟覺得,琴女整個人都變了種氣質,好像她瞬間就年長了好幾歲。那身衣服,倒是和上午給藺雨瀟送飯時穿得一樣。是啊,明明穿著一樣,卻給人不同的感覺 。
不止琴女,整座樓都是。
白日冷冷清清,晚上歌舞昇平。
藺雨瀟出了房門站在廊上就看見樓下舞池群芳爭豔,而琴女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彈著琴。
曲聲,歌聲,扭動的腰肢,欲落不落的肩紗,更多的是男人的笑聲。
衣著華貴的、滿面書香味的,腰上玄著寶劍的。
老的,小的,與正當青年的。
有個男人強行將一位姑娘摟到了懷中,一隻手從姑娘的臉上開始往下游離,到了大腿,在姑娘的大腿內側揉捏。
舞池中摻雜著各種各樣的聲音,藺雨瀟看著下面所發生的一切,一雙手不自覺抓緊了廊上的護欄。
那被男人摟在懷中的姑娘是笑著的,任憑眾目睽睽之下,那雙手在她的隱私部位遊離。
在各種各樣的聲音中,藺雨瀟甚至能聽見那姑娘的呻吟。
不止這一處,各個角落,或者,檯面上。
那些男人露骨的,不加掩飾的,像一匹餓狼,直接將姑娘們撲倒在地,為所欲為。
有跳舞的姑娘被撲倒在地,他們不是在欣賞舞蹈,琴女面前的姑娘一個個被拖走,可她依舊闆闆正正的彈著琴。
終於,有尖嘴猴腮的男人歪著嘴笑著朝琴女走去。
藺雨瀟再也站不住了,正要朝樓下走去,肩膀又是被按住了,有人站在了藺雨瀟身側。
又是溪娘。
“這是她們的職責,你去幹嘛?”溪娘說。
“他們在行不軌之事。”藺雨瀟道。
溪娘雙手撐在圍欄上,看著下面的荒唐景色。她臉上毫無波瀾,想必是見怪不驚了。
見溪娘沒阻止,藺雨瀟又要往下走。
卻聽身後傳來溪孃的聲音:“如今世道就是如此,那些女子多是無家可歸之流,我不能白收留她們,她們倘若是真想活下去,做這些事,是必然的。”
可清白對女子來說何其重要,如若她們如此任人踐踏,那早晨,被那些男人惡言羞辱,也是想當然的了。
所以會被看不起。
藺雨瀟腳步一頓,低聲道:“世道不是這樣的。”
曲聲單薄了,不再有歌舞相襯,琴女坐在舞池最角落,原本,好多姑娘將她擋在了身後的,可那群姑娘一個個被扯開。
那個長相醜陋的男子已經到了琴女身前,一隻手摸上了琴女的下巴。
可琴女置若罔聞,仍專心的彈著琴。
“琴女又出來接客了呀。”那男人說。
回應他的只有琴聲。
“別彈了。”男人說。
曲子加快了節奏。
可這卻激怒了男子,他喝了許多酒,臉漲成了豬肝色,妓樓裡的酒很貴,他若能喝那麼多,定然是不缺錢的人,所以,那男人高揚起的手甩向了琴,琴被拂落在地,琴女一雙手,也見了血。
男人那一掌帶了很大的勁,畢竟是個酒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