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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收回了長槍,但看他們的目光依舊不善。
不知道跪了多久,皇爺爺的寢宮出來了一個滿臉鬍子的中年人,那人一臉橫向,藺雨瀟只抬頭這麼看了一眼,便明白了師傅說過的‘相由心生’什麼意思,可是還未瞧得再仔細一些,師傅就摁下她的頭,往地上重重一磕。
她可是尊貴的小郡主,除了給皇帝爺爺磕過頭,她連自己的爹爹孃親都沒跪過。
師傅摁著她的腦袋一下一下往地上砸,不止她,身邊的磕頭聲更甚,像是要刻意掩蓋住她這位小郡主的磕頭聲,她是尊貴的小郡主,小郡主的師傅,應當也是尊貴的,可師徒倆,卻對著一個像屠夫的人磕頭。
“你是誰?你也配,本郡主的禮,你承得住嗎!”那時的藺雨瀟想不通,所以她使了好大的勁,掙脫開了師傅的手,站起了身朝那滿臉鬍子的中年男人大吼。
“放肆!”她的師傅大驚失色,在她身後吼著,在她後腦勺的那個位置,她得以判斷出來,師傅沒有站起來。
甚至,師傅還在藺雨瀟後背打了一巴掌,那一巴掌險些打得她站不起身,她正經歷的一切都是那麼荒誕。
站在寢宮門前的那個男人卻是哈哈大笑,明明是在笑,可藺雨瀟的師傅更害怕了,強行將藺雨瀟拽著再次跪了下來。
“無妨,先生,小丫頭不知禮數,無妨,但你作為她的老師,朕可要問罪了。”那男人道。
他竟稱自己為……朕?
可他絕不是藺雨瀟的哪位伯伯。
“臣領罪。”師傅在身後說。
那聲音高過了藺雨瀟頭頂,但她知道,師傅還是跪著的。
寢宮前的男人是真的心情好,沒有對莽撞的小姑娘降罪,他哈哈大笑,指了指跪著的兩人,笑夠了,在一堆護衛簇擁下,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