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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價值的人,像武夫手腳盡折,文人不能以理服人,那便毫無價值了,你是哪種我不知道,不過,來這的第一條規矩我得告訴你,聽話。”
她估計覺得藺雨瀟是個笨蛋,聽不懂話,便皺著眉頭解釋得更清楚了點:“第一條規矩是聽話,你若不聽話,就繼續到街上做你的小叫花子吧。”
說完,這次真利落走了。
這間小屋子大概就是溪娘分配給藺雨瀟的住處了,聽話一定是樓裡的規矩,溪娘說了讓琴女照顧好藺雨瀟,琴女就將其貫徹得很徹底。
那身被換下來的破爛不讓藺雨瀟洗,但琴女力氣不如藺雨瀟,所以破爛衣服還是回到了藺雨瀟手裡,但這小姑娘將藺雨瀟吃得死死的,搶不過藺雨瀟就呆呆站在藺雨瀟面前,睜著大眼睛,不笑也不鬧,但藺雨瀟看著那張小臉,莫名從中看出了委屈之色。
“……”
她將破爛衣服給了琴女,無奈道:“給你就是了。”
果然,不是錯覺,對方臉上的委屈之色沒了,轉而換上了笑臉,笑眯眯的將藺雨瀟按在了床上,壓上了厚厚的被褥。
琴女也不走,就蹲在床邊守著藺雨瀟。
在琴女如此擔憂的目光下,藺雨瀟覺得自己命不久矣,好像是那個十多歲的小孫女在床邊守著八十歲的老頭子閉眼睛一樣。
“我很好,琴女姑娘,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不必管我。”
藺雨瀟斟酌了言語,讓話聽起來不那麼冷漠,她對蒼天起誓,她對琴女姑娘絕無半分敵意。
想來琴女姑娘對她可能也有著莫名的好感的,因為那番生硬的話說出口,琴女姑娘並沒有離開,還是蹲在床邊與她大眼瞪小眼。
她想,她不閉上眼睛,琴女姑娘是不會走了。
於是,藺雨瀟閉上眼,開始假寐。身邊沒有動靜,但良久之後,藺雨瀟忽然聽見個很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有人笑了,再然後,床邊有了腳步聲,那腳步聲漸行漸遠,直至藺雨瀟聽不見。
倒不是琴女粗心,而是藺雨瀟對這些實在是太敏銳了,琴女姑娘應當是沒有習過武的,所以呼吸聲,腳步聲那些的從不會加以隱藏,不是說不願意,而是不知道該如何隱藏。
但溪娘就不一樣,這樣想,溪娘或許習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