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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弗有些緊張的看著李如夢,不知道該怎麼給李侃解釋自己手上的密信是怎麼得來的。
李侃不知道的是:李若弗的府上,正是李如夢在長安城若干個信鴿據點之一。
李如夢氣定神閒的喝了口茶,對李若弗笑了笑,開口對李侃說道:“安化那是我收信的一個據點。”
李侃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一樣,騰得站了起來,指著李若弗對李如夢說道:“皇長姐!皇長姐是看不起我是嗎?安化都能幫皇長姐做事了,為什麼我不可以?”
“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李如夢依舊氣定神閒,還對李侃夾雜了一絲絲的不耐煩,“都給你說了多少遍了,做事要穩重,遇事要沉得住氣,你一點都沒有聽進去是嗎?”
李如夢呷了口茶,瞥了一眼洩氣的李侃,繼續說道:“每次都說皇長姐偏心,你說說,剛剛你讓安化給你看信的時候想沒想過這件事為什麼安化非要等我到了才說?為什麼安化只給我說?而你呢?只顧自己是不是能被我看得起,你自己說,就拿今天這件事做例子,你說說,我可是偏心?我可是對你李侃有什麼說錯做錯的?”
李侃早就坐不住了,乾脆跪在了李如夢面前,低聲下氣的求饒道:“皇長姐不要生氣了,我錯了!我改!”
“錯哪了?說清楚。”李如夢知道李侃道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但是記性一點都不會有長進,非要藉著今天這件事給李侃好好的上一課才行。
李侃跪在地上,腰挺得直直的,一臉的悔意說道:“我刻意打聽資訊,沒有一點維護機密的警覺。”
“還有呢?”李如夢慢悠悠的抬眼看著李侃認錯。
“遇到事情就大呼大叫,不沉穩。”李侃悶聲說道。
“沒了?”李如夢不依不饒繼續問道。
“胡亂栽贓別人,無憑無據就指責安化……和……皇長姐。”李侃的聲音越說越小,原本直挺挺的腰也塌了下去。
李如夢看在眼裡冷冷的說道:“跪好了!說話大聲些!聽不清。”
李侃立刻挺起腰,又直闆闆的跪在李如夢面前,大聲說道:“皇長姐,我錯了,不該指責皇長姐和安化,往後遇事一定三思後行,不再莽撞亂事!”
“只對我道歉嗎?”李如夢不緊不慢的問道。
李侃又立刻轉了身子依舊跪著對李若弗說道:“安化妹妹,我錯了,請妹妹原諒。”
嚇的李若弗臉色一變,趕緊起身也跪著對李侃說道:“四哥怎麼能跪我?四哥你可不要嚇我了!”
“他活該跪著!”李若夢對李侃的教導一直都非常頭疼,這次抓住了現行可不得好好治治他!
李侃也不敢再說話了,只能垂頭喪氣的跪在李如夢面前,一副可憐兮兮沒人憐愛的樣子。
直到李侃膝蓋發脹,大腿打顫,李如夢都沒有開口讓李侃起身,李侃也只能咬著牙繼續跪著。
李如夢和李若弗卻走到了水榭的窗臺邊,坐在窗臺邊看著湖裡的荷花輕聲說著話。
“皇長姐不要生四哥的氣了。”李若弗見李如夢讓李侃跪著,還是開口替李侃求了情。
李如夢對李若弗做個“噓”對動作,輕聲對李若弗說道:“讓他長長記性!”
“皇長姐,這封信難道真的能滅了王宗時和太原王氏氣焰嗎?”李若弗擔心的問道。
李如夢輕輕地搖搖頭,若有所思的說道:“讓太原王氏低頭?何其容易?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不要以為密信能給王宗時或者王德妃即便是太原王氏帶去任何的壓力,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其實是在一根一根的為太原王氏的這頭駱駝背上新增稻草而已。”
“那這封信會是最後一根稻草嗎?”李若弗天真的問道。
李如夢看著眼前還不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