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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收到幾封匿名信,舉報這棟房子裡每天有嫖客進進出出,你去偵察一下,你是亞裔,不會被懷疑,加上你這身功夫,出了事你也能應付。」
想不到當警察還有機會逛窯子,這回我又成了誘餌。一出辦公室正碰上安娜,她眼睛已經消了腫,但還有些青紫,看上去更加可愛動人。跟她一說,安娜一把揪住我的衣領,笑著問道:「你會不會假戲真做,陷進去不能自拔?」
我說:「不會不會,那些千人跨萬人騎的爛貨我怎麼會去沾,還怕染一身病呢。」
「那好,」安娜朝我中間一指,「等你回來我可要驗明正身」。
這是一座獨棟房屋,外表上跟普通民宅一模一樣,我穿著牛仔服,一副打工仔的模樣,口袋裡只放了六十美金,剛才打電話時,對方告訴我那是最低消費。
一個四十多歲的韓國女人笑眯眯地接待了我,我心裡納悶,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接客,該不是人手不夠用,老闆娘也親自上陣了吧。我跟著她沿著狹窄的走廊往裡走,兩邊是一個一個的小套間,裡面不時傳出陣陣淫聲浪氣的叫聲。我趁她不注意,悄悄去推套間的門,有一間竟然沒鎖,我從門縫裡看見一男一女正赤身裸體地在床上奮戰,我還是頭一次看到真人實戰,加上頭一回來這種地方,就覺得心裡怦怦地跳個不停。
老闆娘把我安頓在一個空套間裡,屋子不大,只有一張單人床,床單枕頭看上去倒很乾淨,我剛要坐下,一想這上面不知從事過多少次人肉交易,又急忙站了起來。
「這位先生是想按摩還是全身服務?」老闆娘用英語問我。
我的臉恐怕早紅到了耳根,這些話怎麼說的出口,可這是工作,多難為情也得硬著頭皮上啊,人家安娜在大街上都不怯陣,我在這小屋子裡,又沒別人,怕什麼。
我鼓起勇氣問道:「什麼是按摩,什麼是全身服務?」
老闆娘微微一笑:「你是頭一次來啊,按摩就是小姐用手幫你弄,每次六十塊,全身服務就是小姐任你弄,每次一百四十塊,還是全身服務吧。」
剛才那淫聲浪氣的叫聲,還有那一幕赤身裸體的肉搏戰,加上老闆孃的報價和服務專案,我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申請搜查證,可進了妓院連妓女都沒看見,未免不算圓滿完成任務。
「那今晚就由你為我服務嗎?」我明知故問。
「不不不,我們有小姐,你請稍候,我把她們叫來,任你挑選。」老闆娘見生意談成了,扭著肥臀一步一顛兒地跑了出去。
轉眼功夫,走進來六七個韓國小姐,平常看韓國女人不大引人注目,可這些小姐個個都賽過「賣花姑娘」,想不到這裡竟然金屋藏嬌,難怪每天走馬燈似的,鬧得左鄰右捨實在受不了才寫匿名信告狀。這回可算人贓俱獲,親自上馬就不必了,現在得想個脫身之計,不然等小姐展開全面攻勢時我再臨陣逃脫,雖然不失警官本分,但也有失男子漢的尊嚴不是?
我隨便挑了一個小姐,其餘的人像散會似的走出小套間又都不知去向。這小姐年紀輕輕還真訓練有素,大大方方地過來就要脫我的衣服,我一伸手,示意她先別忙著進入狀況,心說這可不是我不戰自敗,而是有公務在身,不能戀戰。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六十塊錢,舉到小姐面前:「我第一次來,只帶這麼多,能不能給我全身服務?」
「那可不行,你有多少錢就享多少福,你如果住的不遠,回去取錢再回來也不遲。」別看是窯子,一個個說話辦事倒還講理,我就等她這句話下臺階,連忙說,我回家再取八十塊,一會兒就回來。她哪知道,我現在去取搜查證。
我身上事先裝了竊聽器,把我聽到的全部聲音和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藏在附近的警車上,並且錄了音。法官很快就簽發了搜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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