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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有深淺,河流皆凍,巨流河正以肉眼不可察覺的速度,緩慢結冰。
天降大雪,落在雲長安剛佈置的陣法上,就已經漫山雪花,這場大雪來的太過詭異,將整片空間都處在一種寂寥,肅穆的氛圍中,陣法上的大雪遮蔽住他們的視線,無法探查外界的一舉一動,只聽見風聲沙沙作響。
一股寒意籠罩身體,雲長安二人沉默不語,黃千壘來到他的身邊坐下,滿臉擔憂,望向那位昏迷依舊的陌生男子,不知他何時才能醒來。
眼下,他們二人圍在一團火焰旁,相互取暖,本是修士,對於這些早已免疫,可還是從頭到腳感到寒冷,這場大雪不知盡頭,漫無止境的落下,外界大雪已堆積數丈高,繼續向南寒蝕。
雲長安繼續檢視他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中心區域除了山脈,還是山脈,唯有在最終中區域,有一個名為壇洛原的地方,這是中心區域唯一的平原地帶,也是他們進入秘境最後要去的地方。
黃千壘搓著雙手,“這傢伙怎麼還不醒?已經昏睡三日了,這裡的天氣真是變幻無常,大雪連降三日,可凍死胖爺了。”
黃千壘身在南邊洲域,常年都不見風雪,這還是他頭一次遇見如此之大的降雪,身體不習慣如此寒冷地界,體內元氣光是禦寒,都已經消耗了一小半了。
雲長安卻是淡淡一笑,“有良兄身在四季如春的迦南洲,自然沒有像我等這樣處在四季分明的洲域,天降大雪不習慣也是情理之中,在忍耐一些,等到這人醒過來,詢問一些事情,就北上檢視一番,說不定離開秘境也和這有關。”
黃千壘卻是不滿道“你看他的樣子,短時間內還能醒過來嗎?離開秘境說得容易,可誰也不知道怎樣離開這個破秘境,外界那塊石碑上,到了開啟之日,那些文墨一家的修士也沒有破解出來,道堅兄你不是懂一點上古時期的文字嗎?有沒有看見那塊石碑上寫的什麼內容?”
黃千壘反問雲長安,說起來,雲長安在北悠昭仙城的表現來看,他是懂得一些上古時期的文字,又和莫老前輩交好,很難讓人不懷疑這個傢伙曾經去過那裡。
只是時間急促,沒有好好詢問,現在倒是想起了這件事情,世間無人知曉的上古事情的秘聞,雲長安每當遇見這樣的事情,又表現出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
“道堅兄,外界那塊碑文上究竟寫些什麼東西,我猜你肯定知道些什麼,不然不會這樣泰然自若。”黃千壘還是忍不住的出聲詢問,他心中實在難藏事情,有什麼便說什麼。
雲長安微微一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在碑文的最後,有一行文字印在腦海之中,只不過當時牧心怡從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打斷了他的思路,便將此事耽擱下來,後面也沒有放在心上。
外加那塊碑文上,記載此事說,有大能修士將自己的伴身之寶,藏在了此處秘境中,至於為何進入這裡後,會有如此之多的機緣處,經過這麼多事情,雲長安還是不清楚,究竟是何人有如此高深手段,將這些大能修士,甚至歸一境之上的修士,秘寶機緣都可以放入這裡。
當作後世之人的一道考驗,雖說有些危險存在,可還是沒有人在這些考驗中丟了性命,甚至這裡的秘寶大多數,都落到了進入秘境的這些修士手中,煜日炎也對他說過,這是為後世之人留下的一絲希望。
難道說霍亂上古時期的邪祟一族還未完全消滅?他們現在又身處何方?
在秘境中遇到的這些邪祟,大多數都是和他們修為境界差不了多少的,都是那些大能修士一手抓來當做考驗一關的弱小邪祟,也好容易對付。
碑文最後寫著:入生死,則出秘境,雲長安陷入深思,難道說只有身死,才會走出秘境?若是真的話,這可就太難為人了,誰會冒著這樣的危險,去試探?除非他們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