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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顏只覺得自己浮浮沉沉,陷入了一灘柔軟之中,被侵佔掠奪,也毫無反抗之力。
可她身後的,不僅僅是帝王。
還是夜裡獨屬於她的夫君。
他總是眷戀著她的。
眷戀才會貪歡。
這夜半的歡愉,直到天光初曉便停歇了,顧清顏悄悄來,也悄悄回,無霜殿依舊那般端嚴。
第二日蕭傾瀾早朝,沈雲徽不在,氣氛總是沉悶的。
好在有大理寺少卿遞訊息,說傅淵在江南破獲大案,不日便要回京述職,蕭傾瀾臉上隱有高興的神色,賞賜了傅家。
他依舊是讓顧玖瑢擬旨,顧玖瑢也忙過了早飯的時候才出宮。
顧家父母都在瓏園等著他,要問他顧清顏的情況。
姚思渝近來頻頻被各家夫人邀請,賞花品茶,也總能聽到些閒言碎語,她忍不住關心,“你妹妹在宮中受罰,你可有辦法見一見她?”
也不知她怎麼樣了。
顧旬州更是氣悶,“這才兩三日光景,宮裡便沒個消停的,以後還有這麼多年,這吃人的地方她要怎麼過!”
“爹,娘,不必為妹妹擔憂,我雖見不到她,可今日上朝,並無朝臣參奏,她在後宮閉門思過,倒也不是什麼壞事,皇上是顧念她的。”
若非如此,他今日就該想盡辦法,在朝上為她辯解。
可今日早朝,無一人敢提及此事,可見是蕭傾瀾做了極好的處置,堵了眾人的嘴。
前朝都風平浪靜,以他妹妹的能力,在後宮難道還會吃苦頭嗎?
顧旬州和姚思渝,一瞬之間又安靜下來。
她們兩人不憂心女兒,就愁起他來了。
姚思渝提議,“不如你休沐兩日,陪我們去城外的濟善堂,看看那些孩子們,你爹為他們請了教書先生,你的學問也是好的,去給孩子們指點指點,也好叫他們讀書為將來有個盼頭。”
顧旬州點頭,“對,你也休息兩日,去城外透口氣。”
免得城內事事紛擾。
顧玖瑢凝視著他們,墨眸中透出幽深,“爹孃是想我陪你們出去,還是想讓我避開文瑤的婚事?”
楚文瑤。
原本該是他的妻子,如今要另嫁他人了。
姚思渝知道,又是瞞不過了。
她拿出大紅描金的請帖,“原本想打發家中人去送禮,如今你既不願同我們出去,便自己看著辦吧。”
顧玖瑢拿過請帖,看到上面書寫工整的,在崔瑾舟旁邊的名字,心口微窒。
“孩兒自會去赴宴,爹孃不必擔憂。”
“你當真要去嗎?相府高貴,且你在朝中,也沒什麼交好的人同路。”
“姚尚書不是也會去嗎?”
顧玖瑢嘴角勾起輕哂。
姚家三番五次來顧家試水,顧家不給個態度,只怕他那外祖父不會死心的。
顧旬州見他有主意,便攜同姚思渝去準備出門了,他笑著說,“這倆孩子一個比一個有主意,咱們是沒辦法多管了,讓他們自去折騰吧。”
折騰壞了,回家他們再抱抱孩子。
姚思渝本有萬般顧慮,可一聽顧旬州勸慰,就釋然了很多。
雖無法照拂他們,可只要不拖累,給他們足夠的自由,也是好父母。
顧玖瑢吃完飯便去翰林院,幾日後到了喜宴,他便清秀俊雅,堂堂正正的去相府赴宴了。
崔相位高權重,往來恭賀的官員不在少數,名帖和禮物,在門外都堆積成了一座小山。
顧玖瑢的小廝送上請帖和賀禮,相府門口的管事,本是笑容滿面的收禮,看到請帖上的人名,登時眼前一亮:
“原來是翰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