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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積威極重,偏疼姚氏,又格外看重家族的臉面名聲。
他若要保姚氏,她還沒有幾分把握,能夠讓他放棄。
而且爹孃當年的事,她也不知情況,還得去問孃親一趟才是。
姜清顏等著青兒洗完了碗,主僕二人便悄悄離開國公府,去了一趟顧家。
國公府主院。
“哎……你輕點!”
姚氏責罵宋媽媽,被掰折的手腕,鑽心的疼。
宋媽媽自己也是個傷的,都來不及處理,只能先伺候著姚氏。
可這手腕折了可不是小事,姚氏的手腕腫大了一圈,她跟著姚氏當管事媽媽又一直享福,未曾做過包紮上藥的雜事,做的不好,姚氏一直疼,便一直罵她。
宋嬤嬤頂著壓力,滿頭汗還在抹淚,“夫人啊!咱們就找個大夫來吧,奴婢……奴婢沒學過正骨,這找了兩塊板給您固定傷處,也不知做的對不對,怕不及時治,以後骨頭便要長歪了!”
姚氏又疼又氣,一邊哭一邊發脾氣,“找什麼大夫,我這被一個賤婢打傷,哪還有臉找大夫?府門外全是大理寺的人看著!”
傳出去不得丟掉兩層皮的臉面了?
宋嬤嬤一想也是,如今國公府正值風雨飄搖,國公爺還在牢裡關押著呢,夫人再找大夫,說是受了傷,傳出去會為人恥笑不說,傳到了二小姐那邊,還會讓她傷心擔憂的。
若是動了氣傷了胎,夫人更要自責心痛了。
宋嬤嬤只得更盡心盡力的給姚氏包紮了。
姚氏看著自己被包的亂七八糟的手腕,既恨又氣,最後也只能化作不甘,悉數嚥進肚子裡去。
宋嬤嬤也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可她如今更為姚氏感到擔憂,“夫人,姜清顏那小賤人,她聯合顧氏算計咱們國公府,養了她多年她竟成了白眼狼,咱們眼下該怎麼辦啊?”
她們對姜清顏母女,還有顧家做的事情,可是一樣都見不得光!
這都是不容於律法,不容於世俗的大罪,國公爺私底下幫豫王做的那些事,更是夠抄家滅族了!
姚氏心裡也慌亂的不行,可她還有女兒,還有外孫女,即便是如今這麼大一個爛攤子,她也得想辦法鎮定下來了,再一點一點收拾。
她撐著額頭,嗓音嘶啞道:“她們母女即便知道真相,也不可能立刻吃了我們國公府,姚思渝那個賤人如今被父親施壓,不敢輕易說出當年的真相,更何況她還優柔寡斷要顧著自己的兩個孩子。
姜清顏還捏在我們國公府裡,她那個要考科舉的兒子,也是她的心頭肉,她若是識趣,就該犧牲那個商戶賤籍的男人,讓他一個人承擔下所有的罪行,保住自己,也保住國公府的一切!”
這權利地位,尊貴榮耀,都是她握了半輩子的。
絕對不能毀在姚思渝手裡!
“可是,當年的事,姚思渝若是知道了真相……”宋嬤嬤沒敢說下去。
當年她的夫人和姚思渝同為尚書府嫡女,論受寵,自然是她家夫人這個嫡長女更受寵,可偏偏姚思渝的美貌才情,柔婉性格都更受京中貴公子的青睞。
求親的人,趨之若鶩,尚書府的門檻都被踏破了!
姚氏嫉妒姚思渝,在一次遊園會上,往她酒裡下了藥。
顧家。
姚思渝面對姜清顏,也回憶起了當年的事。
她說給姜清顏聽,姜清顏也聽得認真。
那年姚思渝在驚夢園赴宴,宴席還未結束便渾身燥熱。
她自知被人算計了,一路避著人逃出了驚夢園,誤入了河邊的畫舫。
畫舫華麗奢靡,裡面還有酒席上男子談論生意的聲音。
姚思渝驚慌失措,想要下船已經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