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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傾瀾內心躁鬱,臉色更加陰沉了,尤其身在這刑堂之中。
他渾身都瀰漫著一股無形的壓迫,讓姜清顏不由自主的後退,想跟他拉開一些距離。
蕭傾瀾終究是想到了那夜的東西,把心裡的闇火壓了下去。
尤其是她方才提到的,她尚未婚配。
蕭傾瀾將她拉到身前,白玉般的手指輕輕撥開她額前碎髮,薄唇貼著她的臉頰,輕輕吐息,“還有兩月便是本王的生辰,也是立儲,立妃,成家之日,屆時你是否婚配,便跟現在不同了。”
姜清顏瞪大眼睛,“你……”
要立她為妃?
屆時他已經被封為的儲君,是獨坐東宮的人。
姜清顏下意識便拒絕,“王爺不可。”
她如今官司纏身,身份已經不再是公府貴女,商戶之女是絕沒有入皇家的可能。
而且有沈音柔在那內定的太子妃之位上,她也不想進他的後院,去與她爭搶。
蕭傾瀾本以為她會高興,便是害羞,委婉的情緒也好。
可她下意識的拒絕,就像往他心口插了刀子一樣。
他的眼底驟然捲起一股風暴,連一絲溫柔都留不下,冷冷扔下一句,“由不得你!”
他轉身走的乾淨,獨自留下姜清顏,跟被外面風雪摧殘了一樣,弱的體虛氣喘。
羅廷連忙叫女獄卒來扶她,還詢問要不要給她請獄醫來。
姜清顏木然的搖頭。
她被扶回了牢房裡,見到南風還沒走。
他趴在姜清顏的牢門外不敢進來,又糾結又抓耳撓腮的,最後實在不吐不快,才告訴她,“姜小姐,王爺其實很擔心你的,他方才從太傅府趕過來,路上雪大,王爺騎馬都差點摔了,就為了來看您一眼。”
姜清顏床上還墊著他的狐皮大氅,神情十分不自在,也不想為南風的話所擾。
南風卻自顧自的繼續說,“王爺從沒對沈小姐以外的女子上心,可他這次對沈小姐也發了好大的火,在沈家大肆搜院,調查出她針對你的真相。”
姜清顏緊緊攥住大氅的一角,既不想去問,又忍不住好奇,“他當真去調查了沈音柔?”
南風見她肯跟他搭話,立刻雙眼放光,點頭如搗蒜:“當真!是帶著屬下親自去搜的院子,沈小姐還病著,屬下當時還覺得王爺有些不近人情了,畢竟他跟沈小姐才是……”
他嘴比腦子快,話出口了才意識到不妥,下意識懊惱的捂住了臀部。
他回去怕是又要遭了!
軍棍啊!
姜清顏看到他捂臀的樣子,滑稽又好笑,很難想象蕭傾瀾身邊能帶出這樣性格的下屬。
南風也不敢多說了,他只表達一個意思,“就您身下這狐皮大氅,是太后賞的,王爺就穿了一次。”
他現在還懷疑,是蕭傾瀾故意穿出來,然後帶給姜清顏的。
南風走了,姜清顏獨自坐在牢房之中,渾身有些發冷,她卻把狐皮大氅放到了一邊,沒有再裹起來。
蕭傾瀾的好意,她似乎已經承受不起了。
前世他因為被她牽累,而沒有及時的在二十歲生辰的時候,被立為儲君。
如今她不想再拖累他了。
他有他該走的路,她也有她原本的身份。
並不相通。
蕭傾瀾才回宸王府,便接到了宮中旨意,沈太后叫他入宮覲見。
慈寧宮中,沈太后的正殿裡暖的如春日一樣,紅梅插瓶擺放,雍容高雅,格外貴氣。
蕭傾瀾跪下行禮,身軀筆直挺拔,英氣盡顯。
沈太后每每見了他都喜笑顏開,“瀾兒起來吧,到皇祖母身邊來。”
蕭傾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