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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達濟說:「遠清,你母親是我親姐姐,現下姐姐也走了,我就是你的至親,你明白嗎?」
安遠清謙卑道:「侄兒當然明白,如今遠清在世上的親人只剩了兩位叔父。」
安達濟:「你四叔就不必提了,早些年大哥在的時候他就嗜賭成性,不知道替他還了多少的銀錢,如今沒人管束,便更一發不可收拾了,咱們安家的財富,可不能敗在他的手裡啊,你是我侄兒,我對你,和對遠海一樣,當我親生兒子看待的,你自然得幫我,站在我這邊,解了謎題,拿了糜仙那筆錢財,等以後,我也會學著大哥一般,好好供養糜仙,往後咱們安家的財富又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了,到時候,我也必不會虧待了你……」
「三叔父的意思,這筆財產,四叔父沒份?」
安達濟嘶了一聲:「我的好侄兒,他拿了銀錢,保管沒多久便能在賭桌上輸個精光,錢財只有到我們手裡,才算對得起咱們安家。」
頓了片刻,才聽到安遠清回應的聲音:「三叔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您放心,我定是站在您這邊的。」
叔侄倆不知,阿檀二人就在門後偷聽,雖然他們刻意壓低了聲音,但話語還是隱隱約約傳入了耳。
待外頭再無聲響,阿檀這才驚詫抬眸:「安遠清有所隱瞞。」
原本安遠清找上談歸箴是為了破解這個傳說中的糜仙對安家的詛咒,談歸箴也是覺得事情嚴重才找上阿檀的,但從今日所見所聽來看,卻似乎另有隱情。
「聽這叔侄談話內容,除卻糜仙對安家下了詛咒外,似乎還有財產一筆,安達濟因為這筆錢財想要拉攏安遠清。」
周欽之頷首:「這事先不要聲張,談歸箴那處也不要說,先弄清楚,這個所謂的祭祀,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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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快速收拾出兩間房,端著盆髒水出門時,恰好撞上了安遠清的堂弟、安達濟的獨子安遠海。
他生了雙細長小眼,雙眼溜溜轉,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阿檀,阿檀想要出門,他偏偏不讓,刻意擋在門口阻攔。
阿檀索性止步,抬起明澈眼眸看向安遠海,看他究竟有什麼企圖。
「你就是我堂弟帶來的那個僕人?」
阿檀斂斂眸光,稍微後退一步,唇邊抿起一抹淡笑:「是,您的住所收拾妥當,要是沒別的事,安少爺麻煩讓開。」
安遠海看向阿檀的眼神色眯眯,他嘶了一聲,虎口緩慢地蹭著下巴,往前走了一步,盯著阿檀翹挺的鼻尖:「叫什麼名字?」
「回先生,我叫阿檀。」
「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
「是嗎?」阿檀笑中藏狡,「先生也是很英俊呢。」
安遠海聽這話得意洋洋,自以為瀟灑地撫摸著油發:「小丫頭,你這話,我愛聽。」
他說著往阿檀的方向進了一步,放低聲音,做出蠱惑狀:「做女傭,日日伺候人,想必很辛苦吧。」
阿檀故意嘆氣一聲:「力氣活,自然辛苦。」
「想不想以後榮華富貴,過上有人伺候的日子?」
阿檀順坡下路:「我不伺候人就行了,哪裡有法子過上有人伺候的日子?」
安遠海拍拍胸脯,輕咳一聲:「跟了我,自然就有法子。」
「跟了你?」阿檀上下打量安遠海一番,語氣有鄙夷,「看先生的穿衣打扮,遠遠不如我們少爺呢,先生付得起我的薪水嗎?」
安遠海自覺沒面子,他有些惱羞成怒,梗著脖子紅著臉:「瞧不起我?小丫頭,我告訴你,往後我家能錢財不盡……」
安遠海話沒講完,從後而來的一巴掌扇得他東南西北都分不清,踉蹌好幾下才勉強站穩。
莫名其妙挨一巴掌,安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