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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會幹出來的事,但是……
阿檀皺皺眉:「警長,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做什麼,懷疑我?」
周欽之將視線收回:「這案子,你與那姓談的也脫不開嫌疑。」
阿檀一聽急了,忙辯解道:「警長,姓談的先不提,但是我能有什麼嫌疑?首先,我沒有作案動機,其次,我沒有作案動機,最後,我還是沒有作案動機啊?」
周欽之沒好氣地哼一聲:「很難說。」
「真和我沒關係!」
周欽之面無表情,臉上甚至還有寒意。
他當然知道阿檀沒有作案動機,也知道此案與阿檀沒有關係,但他不爽,不爽得難以掩飾。
周欽之知曉她想弄清楚春湘園怪事背後的真相,但為什麼,她寧願與那個僅有一面之緣的談歸箴同往,也不會將想法告知於自己。
明明,他願意陪她一起的啊。
見周欽之失神,阿檀試探地喊道:「警長?」
案件當前,周欽之壓下情緒,他吐出一口濁氣,只道:「昨天晚上,你潛進春湘園看到的聽到的,全部告知於我。」
阿檀忙不迭地點頭,將昨晚情況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周欽之頷首幾下,說道:「你的嫌疑暫且不表,先與我一起審了春湘園的人再說吧。」
阿檀悻悻應下,垂首弓背跟在周欽之身後進門。
騰出間空屋,阿驟先被帶進來,他警覺地晃了幾眼阿檀與周欽之,又很快低下頭。
阿檀直視他,語氣卻很輕鬆,與阿驟扯起家常:「你們是打鶴州來的?」
「是。」
「我記鶴州城血粑鴨美味至極,南正街上就開了一家,清早去排隊都吃不上呢,你來長沙城多久了,去吃過嗎?」
阿驟搖搖頭,有氣無力回:「來這兒就幾個月,日日唱戲,哪有空出去?」
他說著頗怨懟地繼續開口:「就算有空出門,也無銀錢購買。」
「怎會無銀錢?」阿檀很是不理解,「據我所知,你們的戲在長沙城一票難求,如此出名,能賺不到錢?」
談到這裡,阿驟真是氣得牙根癢癢:「是賺了錢,可又有什麼用?都被扣在黃春義手裡,他扣錢就算了,還威逼戲班留下為他白做工!我們戲班想走都走不了。」
「有這等不平事,你們怎麼不報警?」
「報警有什麼用?不過奸商匪官勾結包庇罷了。」他言辭憤懣,「你們都是一夥的!」
周欽之眉眼下壓,沒解釋什麼,只說:「查明案情,如果與木偶戲班無關,你們想走,我警察廳辦案處親自送你們離開,怎麼樣?」
阿驟怔忪了許久,不敢相信:「真的?」
「我們警長說的話,自然是真的,到時警察廳護送,看黃春義還敢不敢攔你——」阿檀輕輕笑著,話鋒一轉,「不過能順利離開的前提是,文叔的死和你沒關係。」
阿驟抓撓頭髮:「文叔的死,真與我無關。」
「昨晚亥時到子時之間,你在哪裡?」
「我在房中睡覺。」
「誰能證明?」
「我們班主、還有我們箱頭都能證明,長官們,真與我沒幹系。」
阿檀雙目狹狹,再問:「外面都傳春湘園木偶成精做邪作祟,你們唱戲,天天與偶人打交道,你覺得,文叔是否真的做了木偶替身?」
聲音落地,阿驟的臉色剎那間慘白,從他的神情裡,阿檀看到了驚恐、慌亂、困惑以及不安……
阿驟的指骨被自己捏得作響,齒咬舌舌抵顎,半晌才艱難道:「我不知道。」
觀他言談神態,周欽之懶散靠上椅背:「看來,你也相信偶人找替身之說。」
「是不是找替身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