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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那案子鬧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全虧了你那兩篇不加考究胡編亂造的文章。」
「那怎麼能說是胡編亂造呢?那是我是基於自身學識我對那兩起事件的分析與看法,有理有據。」
阿檀不置可否。
說到這裡,談歸箴也好奇起他倆的動機:「你們比我還關注木偶成精一事?莫不是……」
「警察廳辦案,你對我們還有疑問嗎?」
「你們是警察廳的?」
「沒錯。」
談歸箴將猜忌之語吞嚥入腹,很識相的:「那我沒有了。」
得知二人是警察廳的,談歸箴噤了會聲,隨後道:「警官們,多有打擾,如果沒有我的事,那我能不能先離開。」
阿檀「誒」幾聲,將他喊住:「別急啊,你對我們沒疑問了,我們對你疑問還大著。」
談歸箴眼眸一轉,轉過身來,臉上帶著諂媚笑容:「還有什麼疑問?」
「你說你好幾日都買票來看木偶戲,就是為了弄清背後的真相?」
「沒錯。」
「那前幾日戲臺上掉落一男一女兩偶人那場,你在嗎?」
談歸箴頭點得如搗蒜:「我自然在,不僅在場,我還拍下來了。」
「你拍下來了?」阿檀語氣有些激動。
「正是,我當時手裡正好有一臺德產相機,其他人都嚇得驚慌逃竄,只有我奮勇向前將這幕拍攝下來。」談歸箴從低頭到昂頭,神秘兮兮講道,「告訴你們個秘密,我不僅拍下來了,我還以戲迷之名蹲過這個木偶戲班,弄清了一些木偶成精的內情。」
阿檀急不可耐:「什麼內情?」
見她這麼著急,談歸箴反倒端起架子賣起關子來,他突然「哎呦」兩聲,又是摸頭又是捂胸:「剛才你擒我,我受傷了,現在還疼著呢,你們看這事……」
阿檀沒好氣:「我擒的是你肩膀手肘,你摸頭捂胸口乾嗎?」
談歸箴聽言姿勢變,連忙開始摸肩膀:「哎呦,疼死我啦。」
這人手裡既有相片又知內情,阿檀決定忍氣吞聲,她放軟語氣躬下身體:「這位先生,方才是我沒弄清情況,多有得罪,我向您賠禮道歉。」
「不夠。」
周欽之替阿檀解圍:「談先生,我認識一位名醫,專治跌打損傷,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將診所地址寫給你,付您診療費外加賠償費,就當是賠償我下屬魯莽衝動對您的冒犯。」
周欽之不來虛的,他身姿筆挺,從西裝內側衣袋中取出紙筆,刷刷寫下地址遞到談歸箴手中,又掏出錢包,談歸箴卻抬手拒了:「我不要你們的錢。」
「那你到底要什麼?」
「我要——」談歸箴指向阿檀,「你加入我的協會,做我副會長。」
周欽之目光冷冷,將阿檀護在身後:「你還是說說你要多少錢吧。」
「我真不要錢,我要是求財之人,就不會辛苦巴巴研究這門子事了。」
阿檀從周欽之肩膀後探出頭,興致勃勃問道:「說說原因,為什麼非要我加入你協會?」
談歸箴自信說道:「因為我從你的眼神中讀到了,你對我的研究很感興趣。」
阿檀聳聳肩膀,她不否認這一點。
「你讀過我的文章不說,還能背誦我文章標題,另外,你說我胡編亂造,這是我不認同的,我想證明,我不是胡編亂造,所以才鬥膽相邀,並且很重要的一點,我協會實在是缺人。」
阿檀被說得有些心動,只不過她很快發現談歸箴話中矛盾:「你不是說你協會發展會員無數?」
「是有會員無數。」
「那你們協會還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