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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就請直言。”
“妾身並非這溪山村之人,只是在三年前從別處攜幼弟逃來,我等原生活在象元洲沿海的村落,以打漁為生,一日,海上來了一位仙家中人,不由分說將村莊屠戮,只留少女及童男童女供其修行。
我因生的有幾分姿色,被他留下充作鼎爐,每日肆意淫玩。”
說到這兒,花想容的紫眸裡又是蒙上一層水潤,加之情意流露,端的是我見猶憐。
劉昭刀眉緊鎖,沉聲道:
“你這媚術是跟他學得?”
“正是。”
花想容拭去眼角淚水,接著道:
“與我一同做鼎爐的有十三人,但只有我一個活了下來,據那人所言,我是有靈根的,為了讓我這個鼎爐發揮更大的作用,他教了我一門雙修之術。
這門術法只是殘篇,但卻是九宗八十一門中陰陽門的秘法,女子修習可青春常駐,納陽滋陰,他以大虎的性命逼我與一群壯年男子交合,再供他採陰補陽,以此增長修為。
我不堪受辱,多次想要了斷,可都被他察覺,為了防止我自殺,他給我和大虎下了同命咒,我死,大虎也會死,且魂魄還會被他繼續折磨。
無奈之下,我只好過著那暗無天日的生活,直至那人仇家殺來,他將我丟出去抵擋,卻被對方一招殺死,就這樣,我得救了。
我將父母和村民的屍骨安葬好後,帶著大虎四處流浪,因我這相貌,不知又吃了多少苦,最終輾轉至蠱王朝。
原本我想加入毒蠱門,可又擔憂再受那非人之苦,只好顛沛流離到這溪山村。
這兒雖然日子清苦,可比起以前不知好上多少,我帶著大虎在這裡安了家,一開始,村民們見我獨自帶著大虎不容易,幫了我不少忙,尤其是村長。”
花想容冷冷一笑,俏臉上滿是譏諷,
“那個老不死仗著有個在泰元門做外門弟子的兒子,就想著讓我侍奉他,甚至專門求來一枚氣血丹,讓自己能夠人道,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蠢樣!碰我?不用三兩下就讓他變成軟腳蝦!”
女子粗魯的話語讓劉昭眉頭微蹙,他遇見的女子無不是溫婉可人,便是有那性子嬌蠻的,也是談吐文雅,但若這花想容的遭遇是真的,有此表現也不為過。
“我幫你擺脫這個麻煩,如何?”
“你?”
花想容上下掃量一番劉昭,紫眸閃過一絲冷意,嘴上調笑道:
“莫非尊駕也瞧上了妾身?也不是不可,不過,妾身的本事可不是尋常男子能扛住的~”
說著,花想容瞥向了劉昭胯下,劉昭暗罵一聲,面上卻是勾起壞笑,伸手挑起女子的下巴,
“你看我是尋常男子嗎?”
“那可不一定,中看不中用的多了去了!”
一邊說著,花想容貼到了劉昭身上,劉昭也大大方方的任其上下襬弄,待素手摸至臍下三寸,這才笑道:
“如何?”
花想容俏臉微紅,暗啐一口,嘴上讚道:
“好一個英偉男兒~這忙看來是非幫不可了!”
“那就好!”
劉昭伸手摟住女子的柔肩,將頭伏下,在其耳旁低語道:
“記住了,我是劉昭。”
——
今日的溪山村發生了一件大事,全村最漂亮的姑娘帶回來一個男人,一個雄壯的不像話的男人,這個男人拖著一條五丈長的長蟲,從山上走下來,又特意在村長家門口轉了一圈,最後進了姑娘家,而後哀婉啼哭之聲從傍晚直至半夜方才停歇。
“所以,你做這麼多是想拜入宗門?”
花想容怔怔盯著劉昭,忍不住道:
“你是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