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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到腕骨剝血,最好!
他離開得理所當然,甚至她哭著追到機場,被人攔在安檢,他明明看見了,都沒有皺一下眉頭。
傷吧,不是說愛他麼?有多傷,到底有多傷?
尤家的太子,睜大眼看著吧。那是他留下的傷,是他莫小白,留在她身上的傷!
當真是呵護備至又如何?
不止,尤家為她做的,當然不止。
她一步一步,依然走在幸福的雲端。
她在全國最好的外企供職;她跟的是業內出了名和藹又紳士的老闆;她學的是語言卻不到競爭激烈的業務部;她直接給亞洲電子業界之王的CEO當秘書。
果然是處處到位,呵護備至!
一開始是恨,恨入了骨血,慢慢地變黑流膿,最後成了痛。痛得久了,變成血肉裡的毒瘤,時日越長便越脹大。
明明已經走了,明明已經不在溫哥華,明明知道,她早就回了國。也明明無數次的告訴自己,從此各不相干。
午夜夢迴,仍然忍不住地想。
她呢?她是否也像他這般,輾轉反側?
她會不會,依然在掙扎,忘不掉那一段短暫的相遇?
於是,開始不停不停地說服自己。
只是想要看她痛而已,並不是不能忘懷,並不是執迷不悟。只是,想要知道,她到底有多痛而已。
終於忍不住重新提起了,卻再也打聽不到她的訊息了。也不過短短的時日而已,明明知道她回了國,明明知道她在的,卻找不著了,就彷彿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一般。
以為一輩子再不想要見她,不聞不問,任其生死。忽然發現找不著了,竟然找不著了!很痛,痛入了肺腑,毒瘤卻開始消退。因為,有一種良藥,叫思念。
到底,她到底,怎樣了?
她會不會,已經記不得他了?
她是不是,笑起來還是那個甜甜的樣子?皺眉頭的時候會忍不住扁嘴?發呆的時候,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的迷濛?
她喜歡的顏色,愛看的書,愛用的牌子,不知道,有沒有改變?
要找著,一定要找著!
尤家的那個太子,幾乎盡了全力。
竟然讓他找了她,整整兩年又四個月,周旋了半個地球,動用了最上頭的關係,才終於知道她的下落。即便如此,也僅僅只是知道下落而已,其餘一概不知。連最上頭的人都詫異莫名,一個在外企供職的秘書而已,竟然能藏得滴水不漏。
他卻是知道箇中原因的。這是尤家人的風格。一旦認定了某樣東西是屬於自己的,便想了法子的藏好收好,外人輕易觸碰不得。尤家的那個人,當然不可能知道他會找她,甚至也許連他的存在都不曾知曉。只是出於潛意識的行徑而已。但,卻足以證明,她,被那人,視為,尤家的。
尤家的,就尤家的吧。
找著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明明只是想要找到而已,明明早已經離開了,再不願接近。
可是,一旦,曾經以為很遠很遠的距離突然變得近在咫尺。原來,思念真的會把恨入了骨髓的傷,輕易地淹沒。
想她了,於是,想見她。
他要回去,要見她。
無論如何,見一見吧。好不容易,找著了。
即便明明知道,以他現在的級別,一旦調回去,再如何步步為營,升職機率也必定微乎其微。
老爺子氣得直跳腳,苦苦勸他再等個半年,半年而已,他現任的老上司就要離休,鋪了路子的等他往上爬。半年而已,拿到了級別再回去。
半年而已,卻不能再等。
她在相親,她該死的在相親。
她竟然在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