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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向遠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搞得我一頭霧水。
明明剛剛我們就已經要走出了哀牢山,他為什麼會突然停下來?又為什麼在見到蛇以後,要在我的胸口貼一張天罡道符呢?
我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難不成那蛇有什麼問題?
緊接著,我們一邊往山外走,向遠一邊向我解釋:“你還記得九懸對紙紮人做了什麼嗎?”
“她好像把紙紮人的胸口套開了,我以為她只是拿走了裡面的符咒,難不成有什麼問題嗎?”
“對,就是紙紮人的問題,雖然我找到高人,將你三魂七魄裡屬於哀牢國祖先的部分壓制了下來,但壓制的時間只有三天,如今,距離法力失效也不足一天的時間。”
“九懸剛剛也發現了這點,所以她用計扯下了紙紮人體內的符咒,並利用紙紮人能夠和你相通的特性,打算把她的力量也注入進來。”
“剛才那蛇不是普通的蛇,是修煉邪術之人的法器。”
“如果那蛇剛才真的咬傷了你,恐怕九懸的力量現在也已經注入到了你的身體裡。”
居然這麼複雜,看來九懸為了得到我的身軀,真是費盡心思,怪不得她剛剛和陳虛霧吵架的時候,說自己的努力不能白費。
可努力努力再努力,方向不對也是白努力。
這是我的身體,如果我不想給她,她不管做什麼,都不會動搖我的想法。
轉眼間,我們便出了哀牢山,並找到了被我們開來的小轎車。
開車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駕駛的向遠似乎非常疲憊,眼皮一直在打架,見此情況,我便對向遠說:“反正沒多少路,你睡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隨即,向遠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將頭靠在車玻璃上睡了過去。
這幾天的時間,向遠一直在為我的事情而忙碌,看著他如此疲憊的樣子,我的心裡也是無比愧疚。
從哀牢山到向遠家,也不過四十來分鐘的路程,由於這片景區沒什麼人來,所以,開車的過程中,路上也是暢通無阻,幾乎看不到什麼來往車輛。
可就在我一腳油門下去,打算體驗一下推背感的時候。
遠處一道身影突然閃現。
我緊急剎車,輪胎和地面甚至摩擦出了火花。
“怎麼是你?!”
:()迷霧哀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