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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重歸平靜,周豹在清掃戰場時興奮不已,連夜奮筆疾書,詳述楚寒淵的赫赫功績與神勇無畏,秦廣濟同樣將此間諸事書寫得清晰詳盡,其中就包括抵禦水患之事。
而太師陳孝恭那邊,也總算查出了些許端倪。
科考依時來臨,然而皇上鑑於雲汐省的狀況,取消了前三試,即縣試、府試和院試,直接進入鄉試、會試和殿試,此乃史無前例之舉。只因這邊的災難發生在考試之後,皇上與大臣商議後方才做出這一決定。即便如此,往昔人才輩出的雲汐省,此次能去參加考試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老弟,皇上開恩,咱們雲汐、富平二省因受災嚴重免去前三場考試,可直接鄉試,老弟何不去試試?以你的文采,必定能一舉奪魁。”秦廣濟一得知這個訊息,便匆忙趕來告知楚寒淵。
楚寒淵微微一愣,笑道:“我本無心仕途,去又何必?”
“唉,正所謂男子不登廟堂之高,妄為在世之好兒郎。不論是投身軍旅,還是科考入朝,總得有個理想不是?就算不為其他,權當證明一下自身的能力。老弟你文武雙全,何必執拗於商道?如今大災剛過載,尚未完全恢復,從商恐也無利可圖,倒不如去嘗試一番。”秦廣濟苦口婆心地勸道。
楚寒淵竟被說動了心,是啊,嘗試一番證明自己又有何不可?料想京城那邊,自己應已被視作死人。如今的楚寒淵不再是昔日的楚無極,一味地畏懼退縮,又怎能報仇?仕途或許正是報仇的最佳途徑。
次日,楚寒淵啟程前往雲汐省城參加鄉試,而他這一走,恰好錯過了傳旨的欽差。
“什麼……去參加鄉試了?”傳旨而來的是吏部侍郎黃秋雨,一位二十多歲初入吏部的官員,其父乃是武丞相黃克。
“我當真是倒黴,暴雨阻攔,洪水斷路,好不容易乘船而來,人卻走了。”黃秋雨皺著眉頭,滿臉愁苦之色,可又能如何?追唄。
正當他準備去追趕楚寒淵時,卻被秦廣濟給攔下了。
“上差何必如此急切?前幾日漢俞國大軍壓境,這楚寒淵獻出自制的神兵弩車,大敗敵軍,還槍挑了漢俞大將阿德那爾。我與周將軍已聯名上書給聖上,估計用不了幾日,另一道聖旨就會送達。您這道聖旨早一點晚一點也無大礙。”秦廣濟說得輕巧,可黃秋雨卻聽得仔細,最後更是詳細詢問,秦廣濟便將楚寒淵治理水患以及提前預知暴雨等事和盤托出。
“厲害,真是個人才呀,不過得罪了太師陳孝恭恐怕……”黃秋雨皺著眉,滿臉替楚寒淵擔憂的神情。
“哈哈,無妨,雖說主意是他出的,但事情是下官派人去做的,大不了一死,有何可怕?倘若寒淵能高中狀元,也就無需懼怕那陳孝恭了。”原來,秦廣濟屢次勸楚寒淵考狀元,是為了護他周全。
雲汐省不復往日的繁華,大災過後,雖不算重災區,卻也強不到哪兒去。楚寒淵找了一家客棧住下,距離鄉試還有兩天,他坐在客棧裡刻苦讀書。過目不忘的本領,再加上自幼讀書的積累,他倒是信心滿滿。
這兩天時間,楚寒淵每到晚上就會進入空間之中,看書做題,這是他所鍾愛的事。林婉兒聽聞楚寒淵去參加科舉,心中既歡喜又有些惶恐,她生怕楚寒淵高中之後便不要自己了。
“夫人這是何話?苦盡甘來,我若不要你,豈不成了不義之人?你儘管放心便是。”楚寒淵寵溺地輕撫著林婉兒的頭髮。
林婉兒嬌嗔地望著他,眼中滿是柔情,“夫君,妾身自然是信你的,只是這世間之事變幻無常,妾身心中難免會有不安。”
楚寒淵將她擁入懷中,溫聲道:“婉兒,你我夫妻二人歷經了諸多風風雨雨,我對你的心意從未有過絲毫改變。即便日後我高中,你也是我唯一的妻子,無人能夠取代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