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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稚正準備仔細研究研究輿圖,突然聽到外間傳來兩聲悶哼聲。
她心道,不妙!忙將輿圖塞到被子裡,吹滅了燭臺。
幾乎是吹滅燭臺的一剎那,來人已經到了趙稚的床榻前,揪著她的頭髮就提留下了床。
趙稚“嘶”倒吸一口冷氣,她忍著鑽心的疼痛,手腕一翻,一枚銀針朝對方的穴位扎去。
但對方明顯早有防備,將趙稚的手腕用力一捏。趙稚頓時覺得自己的手腕斷了,銀針也掉落在地上。
對方沒有傷自己性命,趙稚覺得來的人應該不是雲朝那撥人。
“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深夜闖女子閨房,到底所為何事?嘶——”
背上扯動起來的傷和來自手腕的痛,讓趙稚連連痛呼。
“東西拿來!”沈含山隱含慍怒地說道。
“沈含山!”趙稚心裡突突地跳。“什麼東西?盒子我已經給你了。”
沈含山將趙稚仰面丟在床上,趙稚“啊——”一聲,痛得齜牙咧嘴。
“別裝了,趙只只。我對你並沒有用多大力道。老實交代,盒子裡的東西,去哪了?”
“我不知道,你打死我也不知道啊!”趙稚已經知道了裡面的東西事關重大,她思忖道,就算我把東西交出去,也不保證此事不會涉及趙府其他人的安危。如今她只能打死不承認。
“趙只只,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沈含山欺身而上,鉗制著趙稚的下巴惡狠狠地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趙稚痛得流出了淚。她哽咽著說,“那盒子,我真的沒有動過。上面有機關,我嘗試過,根本打不開。”
沈含山覺察到有溫熱的液體滴到自己的手上,意識到趙稚應是哭了。不過她哭應該是裝模作樣騙他的。
“趙只只,你偷盒子那天,故意讓雲朝那撥人看到你進了王府。你這一招禍水東引,真是做得漂亮!而後我如你所願,退了我們二人的婚事。又替你料理了雲朝的尾巴!可你呢!趙只只,你給本王一個空盒子!你以為本王是個傻的嗎?!”
“疼——疼——”趙稚哭得洶湧,“我真的沒有動盒子,你若實在不信,你把我抓起來。我知道你們平日裡審訊人的時候,有很多法子,你不妨都用在我身上!”
她在賭。
賭南星口中,畫了她很多畫像的沈含山不捨得給自己動刑。可顯然,她賭錯了。
“好!趙只只,這是你自找的!”沈含山怒從心起,將她一把扛起,準備離開。
“等,等一下,”趙稚強忍著疼痛請求,“我到底是個姑娘家,你好歹讓我穿件衣服。”
沈含山冷哼一聲,將趙稚放下,背對她站著。
趁這個當口,趙稚慌忙將東西藏在床下的暗格裡,又裝作摔在地上,哀求道,“麻煩你拉我一把,起不來了。”
“你慣會裝模作樣!”沈含山輕嗤一聲,動作粗魯地將趙稚從地上拉起來,攬起她的腰肢,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再次被丟在地上時,趙稚痛得兩眼泛著淚花。她詛咒道,“沈含山,我詛咒你這輩子沒老婆,沒孩子!”
“我這裡的刑具有一百二十道。”沈含山面無表情地向趙稚介紹暗室裡的東西,“說吧,你想從哪個開始?”
他拿起一塊燒得火紅的烙鐵,逼近趙稚。
趙稚聽著不遠處火盆裡嗶啵作響的火苗,又看了看有些燙臉的烙鐵,一顆心快跳出來。她將房間掃視了一週,以往在話本子裡或者說書先生口中瞭解到的,那些折磨人的法子,這裡面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些她從沒聽過的。
趙稚緊張得嚥了口口水。
她頹敗無助地說,“你就算把我傷得遍體鱗傷能有什麼用呢,我確實沒有動過那個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