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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寫的不對,但是他沒有問過這一段故事,所以她也不提。
兜兜轉轉,自己喜歡的型別還是沒有變過。
木頭練完了,坐在地上喘著氣。
她走過去給他擦汗,忽然問他,“噯,老公,如果我還是那南洋大小姐,遇見你了,我們換一個說法啊,如果一開始你就喜歡我,你敢不敢追啊?”
“敢啊,為什麼不敢?《泰坦尼克號》裡的傑克都敢追露絲,我為什麼不敢追你?”
她又問,“如果大小姐家裡招你做贅婿呢?”
“做啊,為什麼不做?”他喘息了一下,又補充道,“不對,幾年前可能不會,現在會,幾年前會在意別人說我軟飯硬吃。”
“現在呢?”
“現在,哈哈,”他朗聲笑起來,“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大小姐家能攔得住我去搬磚嗎?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腦子也在我身上,我為我自己做事,大丈夫做事問什麼出處?”
方敏抒心動,往前一湊,“何解?”
“騎奴娶公主,礙著騎奴幹穿匈奴了嗎?”
方敏抒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他說的是衛青。
於是莞爾,給他擦汗的手都像二月的春風一樣柔。
他卻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把棉柔巾奪過,三下五除二地給自己擦了一遍。
可能是覺得棉柔巾太小,不夠爽快,索性掀起他藏青色的打底衫擦。
敏敏的眼神就落到他那汗涔涔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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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的腹肌只有六塊,薄而修長的肌肉上覆蓋著一層薄脂肪,顯得柔和,而最後的兩塊並不不明顯。
她入了一會兒神,其實挺:()春寒料峭時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