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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沅扶著桌子慢悠悠的向外走去,外面大樹和二河眯著眼睛靠在廚房邊上的柴火垛上曬太陽。見鄭沅出來,忙道:“娘,我們等慧娘和三妮收拾好,就下地。”
鄭沅唔了一聲,向自己那破舊的臥室走去。還是暈得很,鄭沅打算躺著想想如何回去,這個家真是待不下去一點。
摸索著躺在那散發著潮溼灰敗味道的床上,鄭沅不禁一陣想哭。這叫什麼事啊。自己在現代活得好好的,雖然隨時在抱怨社畜生活,但是有一個穩定的工作,有愛自己的家人朋友,下了班還能吃到那麼多的好吃的。現在呢?住的是茅房房,吃的是豬食,還有一大堆陌生的孩子要養。
也不知道,現代的自己怎麼樣了。不會猝死在床上了吧,或者昏迷了?獨居的自己也不知道多久才會被發現,發現的時候不會已經腐爛在床上了,那得多臭啊。這可是年初才裝修的房,完全按自己的喜好裝的小窩,還沒住幾天,還在還著貸款,要是變成凶宅,爸媽都沒辦法賣。爸媽、弟弟和閨蜜要是發現自己死了,得多傷心啊。
越想越氣,越想越傷心,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了自己,一股子巨大的孤獨感包裹著鄭沅,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鄭沅拉過被子蓋在臉上,低聲嗚嗚咽咽的哭起來。想家,想爸媽。
不知道哭了多久,鄭沅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很熟,夢見了在自己新買的房子裡。開啟臥室走出去,就看到屋子裡面燈光暖融融的,爸爸媽媽和弟弟、閨蜜小段都在,大家在一起忙活著準備晚飯,歡聲笑語,看到她出來,都笑著向她招手,幸福都要溢位來了。
醒過來的時候,嘴角還噙著笑。但睜眼發覺自己還在這破舊的小房子裡,巨大的落差又帶來無邊的孤獨。
在床上緩了一會,平復了一下心緒,鄭沅還是決定出去院子裡面,本來就難受,再把自己關在這昏暗的小屋子裡面,更是覺得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開啟門走出去,才發現太陽已經西斜了,估摸著大概下午四五點鐘了,這一覺睡得還真是長,好在頭已經不是那麼暈了,也不想吐了。
隨手從院子裡拖來一根長板凳放在簷下,鄭沅就坐在上面,靠著牆想怎麼回現代的事情。
既然原身是撞到頭之後,她才來的,這會不會就是穿回去的必要條件。難道還得再去找個地方,狠勁撞一回?可她這會還頭暈眼花的,哪裡來的力氣去使勁撞一回。再說,萬一撞了還是不行,可又要遭一回罪,這缺醫少藥的時代,直接徹底死了可咋整......
想得入神,也沒注意到陳三妮揹著一揹簍豬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