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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想要辨別道路實在是太難了。她很沮喪地扒著窗戶,心想,就算有一天,徐霈喆或者是其他緝毒特警能夠把自己從這個毒窩兒裡救出去,她恐怕也沒有辦法來提供更多的證據。
證據?!她忽然打了個冷戰,想到這個詞,就不禁想到駱蒼止,她剛才在想什麼?難道在盤算著怎麼把他送到大牢裡,或者期盼著他挨槍子兒麼?!
一想到駱蒼止如果真的被抓住了,那等待他的不可能是幾年幾十年的牢獄之災,他只能是死,她忽然有些恍惚了。
想到他在小村寨裡蓋學校,甚至不敢一次把錢全拿出來怕鄉親們懷疑,喬初夏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她所受的一切教育都在不停地提醒自己,這個男人不僅是惡人混蛋,而且十惡不赦,他死有餘辜,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他的罪惡的產業鏈條上不知道令多少人家破人亡。
可是,在如此多的想法面前,她居然做不到,咬牙切齒地希望他趕緊去死!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王佳芝那一瞬間的猶豫,也明白了為什麼徐霈喆會反覆強調,告誡自己不要犯錯,因為駱蒼止是個太壞的男人。可惜,女人都愛壞男人。
喬初夏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全都落在了駱蒼止的眼底,他只是裝作閉眼凝神的樣子,其實,她的一舉一動都盡在他的掌控。這個女人,還真的比自己一開始想得就有趣,他在心裡冷笑。
但,她的猶豫,顯然令他有些莫名的高興,他似乎在一瞬間有種錯覺,若是自己真的有一天累了,便就是她吧,找一處世外桃源,有山有水。
這麼想著,他真的閉上了眼睛,將懷裡的她擁得更緊了些。
不同於之前兩個人所住的別墅,喬初夏看見,此行的目的地是充滿了當地風情的緬甸民居。
離這棟住宅還有大概一百米的地方,車子就緩緩停下來了,前排的司機將副駕駛這邊的窗戶搖下來,很快,車前面就走過來兩個保安模樣的當地人,操著當地的話大聲盤問起來。
他們的腰間都彆著槍套,這讓從小都沒怎麼見過真刀真槍的喬初夏有些害怕,縮在座位上一動也不敢動。
其中一個保安走到車邊上,一低頭,透過車窗看見是駱蒼止,臉上的表情立刻從之前的公事公辦變成了一副討好的模樣,點頭哈腰地問了句好。
駱蒼止也微微頷首,很快,那保安拿起手裡的對講機,哇啦哇啦喊了幾聲,前方十幾米處的鐵門,緩緩拉開了。
車子重新開動起來,只是開得很慢,喬初夏這才看見,她之前看見的白牆面金色頂子的樓,還在很遠以外。
連普通的住宅也有一種寺廟的肅穆,整個樓的牆體是白色的,在窗戶附近塗著肉粉色的塗料,正對著門的樓體上還雕刻著特殊的符號和年代,她不懂,猜測著,這可能是家族的標誌。
“這樓很漂亮。”
她由衷地讚美了一句,剛上班那年,學校因為學生成績很好,所以給老師們一次去泰國旅遊的機會,她當時什麼都不懂,傻傻地跟著玩了幾天。這次來到這裡,才發現這邊的建築和泰國的有些相似之處,但又不完全一樣,不免心生好奇。
駱蒼止的手,不時地一下一下敲打在自己的膝蓋上,眼神裡一片複雜,並不回答她。
似乎看出來他的古怪,她握住了他的手,輕聲道:“怎麼了?”
他搖頭,伸手將她的臉扳向窗外,低聲道:“到了。”
果然,前面便是一排排刷著淺綠色油漆的柵欄,兩條威武嚇人的狼犬,就伏在門口,舌頭拖得老長,涎水滴在地上。
第一眼見到那兇猛異常的狼犬,喬初夏立即想到了初到樂家時,樂文昱和程斐腳下那頭可怕的雪獒,當時也是流著叫人噁心反胃的口水,上來就要撕裂自己一樣,她的心頓時變得一片冰涼,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