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喆忽然出聲,等她們都走遠了,這才一腳踹上喬初夏身前的茶几。
那茶几是藤製的,很精巧,他這一腳下去,立即就碎成好幾塊,上面擺放的水果茶點散了一地。
喬初夏剛好吐出來一枚果核,見他如此生氣,自然是知道為什麼,也不說話,慢吞吞地往後縮了縮身子。
“肯跟她合作,也不肯跟我說實話,我好吃好喝供著你,喬初夏你是不是拿我當傻子?”
阮霈喆剛得到訊息就匆匆趕來質問她,可見他確實生氣到了極致,其實最令他動怒的一點是娜塔莎那女人說起這件事的語氣和態度,令他極為不爽。
“你是好吃好喝了,可是你卻叫她輕而易舉就進到我房間,還差點被她殺了,我為求自保,只好說我知道路線圖的下落。”
喬初夏拍拍手,擦去手上的汁液,慢悠悠地開口。阮霈喆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娜塔莎居然私底下來了這麼一手,一時語塞,沉思了幾秒才問道:“那你是騙她還是真的知道?”
她衝他笑,不說話,就在他快要失去耐性時,她回答道:“如果我沒想錯,應該是的。對了,我想見見梁逸,你沒弄死他吧?其實我一直搞不懂,你為什麼要救他,如果是想靠這個博取我的好感,那顯然你想錯了。”
阮霈喆一怔,似乎沒有想到她會忽然提起這個孩子,他低低重複道:“為什麼救他?”
他想,可能是因為他在梁逸的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同樣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又得不到任何來自家庭的溫暖,只好來用外界的東西來填補空乏的內心。他是學會扮演不同角色以及殺人越貨,梁逸則是用畸形的性|愛來獲取滿足,其實兩個人的本質是相似的。
“好,臨走之前我去安排,不過你不要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我不會害他。”
喬初夏點頭,站起來要回臥室,阮霈喆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你確定真的在北京?”
她停頓了一下,沒說話,點了點頭。
兩天後,雲南大學體育館裡,一群大一新生正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梁逸個子高速度快,從入校以來就是學院的大前鋒,此刻他正帶著院隊訓練。
說也奇怪,他每次訓練都心無旁騖的,今天不知道怎麼,心裡總像有事兒似的,在場上飛奔時總情不自禁地往門口方向張望。
“隊長,怎麼回事兒,今天心不在焉啊?”休息時,拉拉隊的姑娘們遞過來礦泉水,有幾個膽子大的女孩兒主動過來調侃。
梁逸很酷地灌了大半瓶水,將剩下的澆到頭上甩了幾下,忽然餘光瞥到門口,似乎難以置信,又看了幾眼,將手裡的空瓶子往旁邊一扔,站起來就跑過去。
“你怎麼來了?”
他衝到門口,喜不自禁,面前站著的果然是喬初夏,一身清涼的連衣裙,頭髮束起來,露出白皙嬌嫩的一張臉,竟然有些像十**歲的姑娘。
“臨回北京路過這裡,就來看看。影響你打球嗎?”
喬初夏笑吟吟開口,幾個月不見,似乎他又長高了一些,也曬黑了不少。
“沒,我們找個地方聊。我告訴他們一聲。”
說完,梁逸回頭,朝著那群正往這邊看的同學高聲喊道:“我今天不訓練了!我女朋友來看我!”
男孩們頓時鬨笑出聲,幾個女孩兒臉上猶有不甘,不過樑逸才不在乎,拉著喬初夏就往外走。
兩個人沿著校內的小路一直往前走,誰也不先說話,安靜中有種少見的和諧,喬初夏的手包裹在梁逸汗津津的手掌裡。
“你旅遊結束啦,這就要回去了是嗎?”
到底是孩子,就算再早熟,也猜不到這段時間喬初夏究竟遭遇了什麼,梁逸帶著她到了一家乾淨的奶茶店,點了冷飲和她喜歡的甜點,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