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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鞋請旨,帶扶風行,進宮與秦梵音一聚。 武鳴琅看了看花溪,花溪看了看武鳴琅,兩下會意,機會這不就送上了門? 武鳴琅下口諭:“蕭主簿近日審郭興案有功,準其與扶風行入宮,並設慶功酒宴一桌。” 花溪說:“不要設在清水宮。” 武鳴琅自然懂了,補充道:“設在御花園。” 侍者領旨,自去傳旨操辦,只是不同的是,這次花溪也跟了去,親自操辦起了一些事務。 三人哪顧得上週遭的良辰美景,面前的珍饈美酒,分別後無數的話語此時爭先恐後的吐露。 扶風行先說自己因為郭興案子審完了,既然已經定了周崇碩有罪,他又是妖,自然是殺了。 秦梵音站起來看著滿園的繁花。 “上次雨歇進宮來沾染了他的血跡讓我知道他是妖后,我思考了很久。周崇碩諸多行徑都是以臨江謀天下……” 扶風行表情迷茫。 蕭雨歇想了一想,深深的點頭:“確實是這樣的。他絕不放手臨江的政權兵權。” “我雖然沒見過寧王,可我覺得寧王不會蠢到在自己府上殺官吏,在被圍的時候殺百姓。” 雨歇這才想到這層:“你是說……” 秦梵音點點頭:“我是說,這都是周崇碩的手筆,他不惜讓臨江亂,以便他能回去。他回去,必反。” 扶風行說:“但他回不去了。” “是呀。他算不出的是郭立的存在,慧兒的刺殺,你我的識破和扶風行的衝動。” 這幾句扶風行聽得懂,他點頭。但是“扶風行的衝動”是什麼意思? 蕭雨歇這才豁然明白這一樁樁一件件事的內在邏輯,彷彿看懂了周崇碩的算盤,他不禁讚歎他的佈局精妙:“如果不是郭興案裡牽連的這些他未必過眼的小小人物,他可能就計成了……” 扶風行問:“什麼計?” 蕭雨歇耐心解釋:“臨江起兵,攻取中州。” 不懂全盤但懂了結論的扶風行說:“他想當中州君?那百姓不有的受了?” 蕭雨歇:“是,只是他千算萬算,卻沒想到二十四年前一樁他種下的惡因,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無意破了他的反局。” 秦梵音點頭。 扶風行:“所以說……” 秦梵音拍拍他的肩膀:“所以說你沒有殺錯。” 扶風行高興了起來:“倒也不至於謝謝我,這也是我的責任。” 秦梵音說:“但有一件事不對。” 蕭雨歇也迷惑了:“什麼事?” 扶風行也在努力的聽。 “如果周崇碩在臨江圖謀的一直是叛變,為什麼他要接了廷尉旨意,會上京再找機會回去呢?為什麼不在那個時候直接反了?” 蕭雨歇如聽驚雷,上京死在這裡可能就全盤皆輸,說不通啊說不通啊。扶風行一會子看看秦梵音的嚴肅,一會子看看蕭雨歇的驚呆,自己也變得焦急起來。 蕭雨歇:“想不通……” 秦梵音:“我這些日子憋在宮中,擠破了腦袋拼命想,只可能是那個時候起兵的時機不對。” 蕭雨歇想了想:“因為是冬天?冬天並不影響臨江起兵,攻打中原啊。” 秦梵音點頭:“所以我懷疑周崇碩有我們尚且在局中沒看到的盟友,他的盟友冬日不便。” 蕭雨歇細細思量毫無頭緒:“盟友?什麼盟友?” “雨歇,你記得去年秋天咱們在牛家腳手行招待的那個滕老闆麼?” “記得,他是個生面孔,來了渡口每日的運生鐵和皮革到南州,朱家因為你的建議也走了生鐵和皮革的買賣,那個滕老闆也不嫉妒不計較……” 蕭雨歇講到這裡恍然大悟:“南州?是南州要侵襲。”他又想到什麼,繼續說:“冬日南北運河上冰,是走不了船的……” 秦梵音點頭:“所以,周崇碩即使死了……” 蕭雨歇接:“中州難逃一戰……” 兩人十分默契。 這中州的局,現在多少人物身在局中,不解玄妙,倒是這不起眼的三人勘破了很多,但他們也很難判斷中南一戰未來的走向,實在太多人物因素摻和其中了。 扶風行把周崇碩死前的話給秦梵音學了一學。“周崇碩說中州君是最大的妖,你們說他說的對嗎?” 秦梵音想想:“他十分縱容武興之禍亂西川這件事,我實在不能理解。他鎮壓周崇碩也是為了天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