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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喬裝入了廷尉府。 書房裡,胡南枝領著蕭雨歇正在覆命:“周廷尉,您昨日讓我查中州君身旁的那個美貌男子,應該是花溪大人。” “花溪,我好像聽說過?” 蕭雨歇提醒道:“李瓊先生在江原城曾提到過他,說他武藝超凡,讓扶風行領教一下。” 周崇碩有了印象。 屋外的花溪記住了兩個名字,“李瓊”、“扶風行”。 胡南枝:“屬下失職,這花溪大人雖然住在皇城,日日伴君,但實際上並未有過官職,又兼深居簡出,不是老官場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過往,所以被您拜訪官吏時忽略了,我也沒想起來提醒。” 未有官職,住在皇宮,這是什麼規矩,算是內侍? 胡南枝繼續彙報:“這花溪大人神秘,我和蕭評事昨夜也是連夜打聽了好多老官吏,才拼湊出一個大概的故事。這花溪大人一十六年前來到卞京,架了個比武的擂臺,京中子弟無人能敵,那時候名頭在卞京頗為流傳了幾日。後來不知因為什麼際遇邂逅了芙蕖公主武承嬌,一見鍾情,瘋狂追求。芙蕖公主被惹得煩了,說只有天降花雨綿綿不絕,才願意和他做個朋友,那花溪聽了以劍為引,引動群花,一日之內將京城內外桃花全部挑落,且以氣流引一道花溪蜿蜒在京城之中,漫天燦爛,一個時辰不落地,美景引得芙蕖公主在宮牆上彈琴相附,佳人、美景、妙音,各種見過的人說見過一次變覺人間日常索然無味。也是這一天的驚人景象過後,花溪被叫做花溪了。後來,皇后與公主被其形貌、浪漫與超人的武藝打動,最終允了公主和花溪的交往,中州君見了花溪,也喜愛他外貌不俗、文武不凡。京中都傳,公主十六歲生辰會賜嫁花溪。可沒多久的一日,皇后與公主京郊嬉戲,竟然雙雙溺閉在淺水河裡,甚是離奇。但事後,花溪卻沒有離開卞京,而是留居在宮中,常伴君側。不少老臣說這是陛下預設了花溪的駙馬身份。” 屋外的花溪,聽到別人說起自己的往事,不由內心痛苦流淌成河,輕聲呼喚:“嬌嬌……” 他腦海裡,嬌嬌仍然栩栩如生,真是燦比秋菊,茂若青松,她眼波流轉的說:“你答應我,我們成婚以後,在皇宮居住好不好?你看我父皇,他性子傲烈,內心裡看不上幾個人,所以他很孤獨的,能觸控他內心的只有我和母后。我想一直陪著他好不好?” 花溪說:“好。” 花溪又記起溺水那日,他把嬌嬌從水中撈起,可是太晚了,都太晚了,那沒了生氣的美麗臉龐,不再是日月般的光芒,只有千年陳冰一樣的寒光,無論他如何呼喚,那雙美眸再也沒有睜開。中州君更慘,同時失去愛妻與愛女的疼痛一下子擊垮了他。花溪與他各懷抱一個屍體在河邊呆坐了好久。花溪先起身,執劍殺盡了當日所有陪侍的宮人,他已經不顧及一個帝王會如何對待他的瘋狂了,他只想殺殺殺,當中州君被熱血澆醒,他起身,奪過花溪的劍,對著已死的宮人的屍體又是一通砍伐。花溪在心裡對嬌嬌再次許諾:“我答應你,我會一直彈你的鳳嘯琴,喝你的蓮心茶,陪伴守護你放心不下的父皇。” 我的家事你們也配討論麼,花溪捏起三塊小飛鏢準備小懲大誡一下這三人,突然聽蕭雨歇嘆了一句:“情深處可越生死。” 他懂?花溪心裡被揉了一下,終於放下了飛鏢,並記下了“蕭評事”。 蕭雨歇和周廷尉稟告今日秦梵音的清酒小館開張,他要請歇半日去幫個場子,周廷尉准許。 花溪戴上頭紗,跟隨而去。 清酒小館正熱鬧著。開業三日,左側茶水區,買茶一壺,可以無限續茶續水;右側酒水區,買酒一壺,贈送一壺。但凡來客,都送炒花生,還有彩頭,茶水區的辯論勝了的人,酒水區擲色子擲出豹子的人,都免客單。這不早早的人就滿座了。 那日被人趕走辯論說南州要攻來必得趁亂的白衣書生也在。今日他依然在辯論臺上,舌戰群儒。花溪聽分析的是中南戰事,也就坐下聽聽。這才發現一個見過的身影從旁而過,不是那日闖皇宮的少年?原來扶風行也穿梭在店中,今日人手短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