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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迷濛的大霧望過去,從南城門口處,孤身走來一名紅衣女子,嫋嫋婷婷。
她的步伐似乎有些疲憊,赤紅色的衣衫有些凌亂,高聳的酥胸處不住的起伏,顯得有些倉促。鬢邊的長髮四散間,是一雙水漾的雙眸,嬌柔而嫵媚。
“真的是你?!”鄭乾顯然有些發懵。
無數次,女子在夢裡從身後勾上他的雙肩,在他的耳邊細語輕喃,叫他快些逃走。可鄭乾從未在夢中見過女子的真容,她總是悄悄的撫上自己的後背,每次回頭便一瞬間驚醒於夢中。
“看來上次在丘州一別,鄭郎還沒有把奴奴忘掉呢~”歡燭淺淺一笑,千嬌流走百媚生。頓了頓,她忽而故作驚訝道:“咦?莫非與鄭郎的上次相見不是在丘州?那是在哪裡呢呀~哎呀!該不會是在鄭郎的夢中吧~”說著,她輕輕別過了身子,一副嬌羞的模樣。
“你少要胡言!”鄭乾大聲怒斥著,脖根處卻微微有些發紅:“你家乾爺從不鬥女人!卻少要與你家乾爺糾纏!”
“咦?真的嗎?真的不會傷害奴奴嗎?”歡燭卻似乎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她緊走兩步,此刻竟已來到鄭乾的馬前。她背起手,抬起頭,有些俏皮的探出脖子,靜靜注視著馬上的男子。
她踮著腳尖,曼妙的身材亭亭玉立。她紅色的裙裾揚開,和鬢邊的幾縷散發一起飄散在風裡。她此刻的雙眸裡清澈,透亮,卻少了幾分媚氣,多了幾許少女的嬌羞。
“我”虎騎大統領此刻臉憋得發紫,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歡燭忽然笑了,笑容裡說不出的釋然,竟還有幾分落寞。
“奴奴找了這麼久,痛過,傷過。奴奴曾以為,愛不過是做別人的玩物,愛不過是做別人的籌碼,愛不過是打發時光,愛不過是這千年浮生裡的一陣風。而現在,奴奴卻終究才明白,愛不過是如此簡單。”
歡燭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輕輕攏了攏鬢邊的長髮,順在耳邊。
“鄭郎,奴奴見過了許多人,經過了許多事,可能對奴奴說出‘不鬥女人’的,卻只有你。”
歡燭忽然抬起頭,正色道:“奴奴生於幽州,是一名羅剎。天下將覆,已是毀滅之時,而幽州不滅城將會是唯一生存的希望。和奴奴一起去幽州,怎樣?”
鄭乾此刻的大腦裡已是一片空白,他漲紅著臉,卻愣是吐不出一個字。他胯下的戰馬,尷尬得連打了好幾個響鳴。
“嗯那個啥”一旁的韓冰似乎插嘴得有些不情不願:“丫頭,煙鬼他臉皮薄,雖不是大爺我插話的時候,不過吶,你也看到了,煙鬼已經啞巴了。能讓大爺我問幾個問題麼?”
“請講,奴奴知無不答。”歡燭不禁莞爾。
“嗯在商欒城時,有人以燭淚寫了個‘逃’字,可是丫頭你?”韓冰問道。
“羽皇得神座所賜的火藤冠,意欲征服青州。商欒城首當其衝,是以奴奴好心提醒。”歡燭點點頭,接著道:“自從丘州一別,奴奴卻總是總是忘不了某名某名負心漢。於是奴奴只能暗中跟隨,好幾次出手提醒相救,可某負心漢卻卻卻竟渾然不覺,奴奴很是傷心”說著,歡燭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竟是馬上要滴出淚來。
“誰誰負心休要胡攪蠻纏!”鄭乾似乎終於能開口說話了,不過話一出口,卻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等下!籍城外提醒你家乾爺躲箭的,難道”
“當然也是奴奴我囉~”歡燭忽而笑嘻嘻的展顏道。
而韓冰此刻在意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丫頭你說的神座,是?”
“是軒極,日神軒極。”提到這個驚天秘密的時候,歡燭的臉上卻顯得有些從容自然:“奴奴這幾日託夢給你們,就是想讓你們知道,神座已經要出手,毀滅這個世間。”
“神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