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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寒涼藥還是溫燥藥都不能用,處於無藥可對症的嚴重病狀。只得開些平安藥:鱉甲心三錢,水灸;新會皮七分、雲茯苓三錢、飛辰砂三分、拌;石決明四錢,鹽水煅;鹽半夏一錢五分、粉羆榭三錢、杭菊瓣一錢、炒谷芽四錢,水煎服。五月初十日(6月8日),陳秉鈞更在&ldo;脈案&rdo;上寫有&ldo;調理多時,全無寸效&rdo;之語,光緒的病狀更加複雜多變,臟腑功能已經全部失調,死亡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了。
光緒本人對自己病情日益加重也十分著急,在他親述的病原中,一再指責御醫們無能。光緒三十四年(1908)五月二十六日,他因自己的病雖&ldo;屢易方藥,仍屬加重&rdo;而斥責御醫們:&ldo;病勢遷延,服藥總覺無效,且一症未平,一症又起。&rdo;七月十七日,他責備御醫:&ldo;服藥非但無功,而且轉增,實系藥與病兩不相合,所以誤事!&rdo;八月初七日,他更申斥御醫是:&ldo;每次看脈,忽忽頃刻之間,豈能將病詳細推敲?不過敷衍了事而已。素號名醫,何能如此草率!&rdo;等等。這些斥責嚴詞,在他的病原中經常出現,反映了他焦躁絕望的心情。
關於光緒在死前數月其病就已無望的問題,還可以從當時的江蘇名醫杜仲駿所寫的《德宗請脈記》一書中得到印證。杜仲駿是在光緒三十四年七月以後被徵召到京專為光緒帝治病的。他在七月十六日第一次入診後,立即對吏部尚書陸潤癢說:&ldo;我此次進京,滿以為能夠治好皇上的病,博得微名。今天看來,徒勞無益。不求有功,只求不出差錯。&rdo;這些說明,這些名醫此時對光緒的疾病已是無能為力,只有敷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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