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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清嘯,走出了石屋之外。
這一回,斐迪南再不敢大意,步步留心,向前摸去。
處處危機的拜魯神殿,其兇險程度,實在不下於他生平經歷的任何一場戰役。一步步地走著,空曠的甬道似乎只有他自己的足音。只是,昏黃的黑色裡決不會只有他自己的眼睛。
忽然無奈的笑了笑——反正無論多麼小心也會被人發現,斐迪南索性大大方方向前走。'手 機 電 子 書 : w w w 。 5 1 7 z 。 c o m'
又轉過一個彎,前面是一片完全的黑暗。撲面而來的黑暗讓他一陣眩暈,隨著慣性邁出一步,人已向無止境的深淵跌去。
蜷起身子,護住頭部——在那短短的瞬間,他只能做好這麼簡單的動作,但即使僅僅是這樣簡單的動作,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完成的。
憑著直覺,在落地前的一瞬,斐迪南做出決定,讓身體的左側著地——他沒有辦法施展保護自己的魔法了,拼著左臂已經斷過一次,索性受傷就傷到底好了。
一陣刺骨的疼痛傳了過來,不出所料,左臂又一次斷了。
只是現在完全不是療傷的時候,斐迪南一個挺身站了起來,向四周掃視。
糟糕,他暗暗罵了自己一聲,竟然一個不小心掉到了第二層。
面前是一方大大的祭壇,藉著祭壇前萬古長明的火把,這裡倒還算有些亮光。
一陣“噝噝”,“噝噝”的聲音傳來,斐迪南四下一看,渾身寒毛直豎。或許是受到他傷口血液的吸引,無數貪吃人肉的魔屍蟲向他包圍了過來。
立即念動了“電系防護”的咒語,斐迪南四下打量,鋪天蓋地的魔屍蟲正在向他蜂擁,只有中央的祭壇還算乾淨。好象所有的魔物都不敢涉足。
一個縱身,從黑色潮水一般的魔屍蟲上方越過,看著它們貪婪的眼神和張大了的嘴巴,斐迪南幾乎要顫抖了。
一個起落,已經掠到祭壇前——只是幾條黑色的魔影又升了上來。
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吼,惡魔般的臉、山羊的角、腳上長有3個腳指的怪物——兩名“鬼侍”在一名“鬼侍統領”的帶領下死守著祭壇的入口。
斐迪南揮劍,冷氣從劍尖噴出,但是這樣的小花樣對於魔力超強的鬼侍長來說幾乎就是扇扇風。“當”的一劍交手,斐迪南手裡的劍便捲了刃了。
左臂的鮮血還在汩汩而出,手裡的劍又成了廢鐵。斐迪南已經極其虛弱,無法在使用那些高深的咒語——只有最後一搏了。斐迪南深吸了一口氣,又一次躍起,他知道無論如何,這都只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躍起了——手中的劍一分為三——那是“幻殺”,他劍法的精髓所在。
折光錯影的光芒,銳利似冰山的稜角。即使再極度虛弱的情形下,還是有絕對的威力。
只是……斐迪南的劍施展到了一半就再也無法揮出後面的變招。饒是如此,鬼侍們還是被他逼得紛紛後退,斐迪南的身軀落在祭壇的邊緣,手中的劍摔出去老遠,鮮血迸灑的遍地都是。
“蘇若……救我!”他用盡渾身最後的氣力,呼喊。只是那聲音耳語般得輕微,飄散在血腥的空氣中。
這個擅闖拜魯神殿的人,這個殺死了衛隊長,釋放了囚禁千年的亡魂,大傷侍衛無數的人……應該怎麼處置?
斐迪南抬起頭,深藍色的眼眸中了無畏懼——“動手啊,隨便你們了。”他甚至還笑了笑,等待著超乎自己想象的殘酷刑罰。
他等候著,在失血過多的眩暈中等候著,鬼侍們沒有動作,連魔屍蟲也停止了聒噪。
他看見了一襲白衣,純白,聖潔,女神一樣的高高在上。
斐迪南微笑了一下:“蘇若……你還是趕來了。”
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