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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就匆匆起身離開了。
出門之前,喬初初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牆上。
一直到了車上,齊思昊才淡淡的問道:“看你欲言又止的樣子,你想問什麼?”
沒想到竟然被人看穿了心思,她有點意外,但原本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被問到臉前自然就大大方方的問了,“你師父,一個人生活?我看他牆上掛著兩個女人的黑白照片。”
認真開著車的男人,剛硬的輪廓在此刻竟染上了一絲心疼,依舊低沉的聲音回答道:“師父他妻子當年難產去世,留下了一個女兒,結果前兩年他女兒遇害的時候,我正在紐西蘭陪我父母,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這個案子甚至沒有被記入檔案。”
無論平時再怎麼剛毅沉穩,終於也還是年輕氣盛,對於師父的悲慘遭遇他也曾苦苦追問,但是最終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跟他解釋箇中緣由。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才明白了世間人情涼薄。
如果說一個人終於要長大。
那一定和年齡無關。
只是在於他什麼時候能見到足夠多的殘忍。
回到警局的時候,林子龍滿臉後悔和驚慌的臉映入眼簾。
一看到齊思昊進來,後一種表情進一步的放大,可見這人平時的不苟言笑給了這些小年輕多大的壓力。
只見他以一種小媳婦的姿態慢吞吞的磨過來,喬初初見狀也不緊苦笑,這個人年紀比她還大,但是根據他現在的表現,獨當一面的日子還長的很。
齊思昊可沒她那麼樂觀,這個時候還在考慮自己隊員的職業發展生涯的潛力,不怒自威的臉此刻更是冷若冰霜,滿眼的威脅一位,平緩的聲音明明不響亮,卻讓人忍不住一抖,“到底怎麼回事!”
提起這個,林子龍憂鬱更甚。
“今天散會之後,我直奔肖乾的家裡,很快他就開門了,一聽我說要他來局裡協助調查,居然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但是他說要換身衣服,要我在外面等一下。結果我等了好久他都沒出來,我就想壞事了,不管怎麼敲門都沒人理了。”
“後來我去地下車庫,發現他的車被開走了。問了小區保安,才知道他們這種高檔小區的住宅是有前後門的。我猜是在後門跑掉了。”
聽他囁囁喏喏的講完事情的經過,齊思昊恨鐵不成鋼,簡直想要直接把這個馬大哈從三樓扔出去,一張俊臉佈滿陰雲,咬牙切齒的說:“林子龍,你是不是豬腦吃多了,刑警在辦案的時候,他們要對涉及的每一個地點都進行最詳細的調查,這一點,你剛來刑警的時候,我沒有告訴過你嗎?”
低氣壓狠狠襲來,林子龍低下頭抱歉的說:“頭兒,我錯了,是我大意了。”
眼見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小夥子在辦公大廳當著這麼多人被嚇成這樣,喬初初也是不忍心了,誰還不出點兒錯,於是出聲緩和氣氛,“得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說這麼多沒用了,趕緊想辦法找到肖乾,這個案子的突破口一定在他身上。”
以齊思昊的一貫風格來說,氣頭上的他就算是天皇老子來勸都不一定能阻止他,還記得上次李程程案件記錄寫錯了,直接影響了他破案的思路,竟然不顧女孩臉面當著眾人狠狠批評了一次,當時來視察的局長忍不住勸阻了兩句,竟然被直接忽視了。
現在喬初初聲音軟軟糯糯的說了這麼一句,明顯就是來當和事老的,眾人暗自捏了一把汗,生怕自家的魔鬼隊長會直接衝她開炮。
結果他深深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大男孩,沒再說什麼,徑直走回了辦公室。
明顯也沒預料到這種情況的小女人愣了一愣,很快就笑逐顏開,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噠的小跑著跟去了辦公室,經過林子龍的時候還得意的說了一聲:“記得請我吃飯呀。”
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