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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說不上是什麼心情,明明什麼都已經說開了,應該鬆了一口氣放鬆下來才對,但是她又覺得心口悶悶地,一下一下鈍鈍地疼。
臨近她住的那幢公寓的拐彎初,冬青眼角的餘光不可控制地瞥過了教師公寓的大門口。
空蕩蕩的,只有保安室的燈光還亮著。
溫言回到家的時候,晏辭還沒有睡,洗完了澡正仰躺在沙發上打遊戲。
聽見關門聲,晏辭毫不留戀地放下鍵盤,手腕撐在沙發扶手上,一個用力,就從沙發上翻了下來,湊到溫言身邊。
「哥,你不是去約會了嗎,這麼早回來?」
湊近,一股淡淡的煙味。
晏辭跟在溫言後面,像個甩不掉的小尾巴,一路絮絮叨叨,「約會你怎麼還抽菸了?抽菸減分啊,而且平時你不是不抽菸的嗎?」
溫言的確不抽菸,他只有會在工作忙的時候會點一根煙提神。
溫言端著玻璃水杯,喊他:「晏辭。」
「嗯?」
「你遊戲要輸了。」溫言單薄的唇輕啟,兩片片形狀好看的唇含住透明的玻璃杯,微微仰頭,玻璃杯中的水緩緩地流入喉嚨,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晏辭扭頭一看,自己操作的人物原本應該隱藏在灌木叢中的,此時已經被發現了,被人懟在牆角錘。
「你等會早點睡,我還有工作。」溫言臨走之前,叮囑了晏辭一句。
埋頭打遊戲的晏辭比了個手勢,點頭。
回到家泡了個熱水澡,冬青越泡越心亂,腦子完全是放空的。最後索性關了水,胡亂地擦乾身上的水,裹了個大浴巾就出去了。
換好睡衣,冬青拿著乾毛巾有一下沒一下地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
「等等!」突如其來的門鈴聲把冬青拉回了神,她一邊擦拭著頭髮一邊朝門口喊道。頂著乾毛巾,冬青透過貓眼,看到了站在門外抱著酥寶寶的蘇安。
急忙給蘇安開了門,冬青問:「你怎麼過來了?」
「酥寶想你了,我帶他來看看你,感動嗎?」蘇安抱著酥寶進來,順手關上了門。
冬青看了一眼客廳懸掛的掛鍾,「說實話,我可能一點兒也不感動。」
「小媽媽。」被蘇安抱在懷裡的酥寶對冬青伸出了小胳膊,奶聲奶氣地喊著冬青,尾音帶著濃濃的睏倦。
冬青心一下子軟了,從蘇安懷裡接過酥寶,抱著酥寶進了自己的臥室。
等蘇安把困得睜不開眼的酥寶哄睡著,冬青問:「怎麼回事?」
「噓——」蘇安細白的食指貼在紅唇上,示意冬青小聲點,「出去說。」
客廳中的布藝小沙發上一頭一尾各坐了一個人,牆角的簡歐式落地燈發出柔和的光暈,打在冬青身上,勾出朦朧的剪影。
蘇安抱著抱枕,整個人縮在沙發一角,「我得罪了一個大客戶。」
冬青:「……」
暴躁室內設計師蘇大美人,從入行的第一天起,秉著頭可斷血可流她認定的設計絕不改的原則,一直很隨心。喜歡她設計風格的客戶能把她捧上天,不喜歡她設計風格的客戶也能把她貶得一文不值。
「我到你這來避避風頭。」蘇安又說。
冬青:「……」
也只有蘇安一個人能把室內設計幹出地道戰的既視感。
涼月升,外面陽臺的木地板上鋪上了一層銀霜。
冬青突然開口,「安安?」
「嗯?」
「你當初為什麼離婚?」這個問題,以前冬青也問過一次,但是蘇安只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為什麼離婚啊……」蘇安抱著抱枕,安安靜靜地窩在沙發一角,「有一天,突然發現那樣的生活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