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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有人要砸場子了。”
程啟和林伊買完衣服往商場的大門走去。玻璃裡映出兩個人青年男女都是休閒運動的打扮還挺般配的。
而這時張曉鵬從外頭進來帶了一群人浩浩蕩蕩，先聲奪人，“程總蒞臨新馬來怎麼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呢？”
“提前打聲招呼，你會打折嗎？”林伊從程啟身後探個腦袋。
“嗯？”
“那你會打幾折？”聽見張總“嗯”了一聲。林伊再接再厲。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張小鵬皮笑肉不笑，“老朋友了，怎麼也得打七折。”
“真的嗎？那我這次買的能打折嗎？”林伊拿著購物小票在張小鵬眼前晃了晃。
張小鵬看了一眼程啟，只見他眉眼帶笑，“多謝張總。”
“叫什麼張總，見外了不是，謝謝張哥。那你給樓層經理打個電話，我去樓上退差價去。”
比商戰更樸實無華的竟然是講價。
頂著一眾震驚目光林伊如願以償的退了900元錢。
離開商場的時候程啟攬住林伊的腰，林伊轉頭看他，“別回頭，張小鵬在看我們呢。”
明白了，為她對抗全世界的人設程啟不能崩。
“嬸嬸被叔叔送到精神康復中心去了。”
嬸嬸一直住在老宅，程啟一回老宅住，嬸嬸就被送到康復中心去了。這兩件事情有沒有因果關係呢？
“說是病情嚴重了得去醫院接受治療。”
“別擔心，我們有空就去看嬸嬸。”林伊看新聞有的精神病院看護人員會虐待病人呢。
“好。對了，下週四，Forever有一個珠寶品鑑會和我一起去吧。”
“Forever的品鑑會，我爸媽也接到了邀請。昨天陪我媽去陵城做旗袍就是為了品鑑會那天穿的。”
提到旗袍，林伊突然想起周師傅說恆昌集團的孟總也是他的老主顧，以前總上他那裡訂西裝和旗袍，然後林母就說那是林伊男朋友的父親……
“周師傅說，你父親有件衣服沒有取走還在他那，想讓我告訴你若是想拿回去可以聯絡他。我把他的聯絡方式發給你，至於聯不聯絡他你自己決定。”林伊好像說了一段繞口令。
李連說程啟不輕易提他的父母，但她也不想讓程啟有什麼遺憾。
“好，你發給我吧。”程啟的表情看不出悲喜。
林伊沒注意到已經走了這麼遠，程啟攬在她腰間的手還是沒有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