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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顧不上整理自己的儀態,手忙腳亂地在屋子裡翻找著衣服。他的目光四處掃視,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傻柱啊傻柱,你可得平平安安的,千萬別出啥事啊……”
易中海見狀,心中一動,他想看看許大茂到底要耍什麼花樣,於是側身讓開了道路,說道:“行啊,大茂,你要去看傻柱,我也不攔著你。不過,你最好能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易中海的眼神緊緊地盯著許大茂,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他雙手抱在胸前,表情嚴肅,那眼神中既有懷疑,又有一絲期待,他期待許大茂能在慌亂中露出馬腳。
許大茂一邊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一邊回應道:“一大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去了醫院,傻柱要是清醒著,肯定能給我作證。”
他的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釦子也差點扣錯,那皺巴巴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更顯得他此刻的狼狽與不安。
看著許大茂無辜的樣子,易中海這下真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
他心中原本篤定的懷疑此刻出現了一絲動搖,難道真如許大茂所言,傻柱被咬只是個意外?真不是他蓄意為之?
易中海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在心裡反覆權衡著各種可能性。
他想起昨天喝酒時,許大茂和傻柱之間看似確實有了和解的跡象,可這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又怎麼能不讓人懷疑呢?
從許大茂的表現來看,他的震驚、辯解以及急切地想去醫院求證的態度,似乎都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像是一個無辜者的自然反應。
但那野狗精準攻擊傻柱命根子的事又太過離奇,若不是有人刻意引導,怎會發生如此巧合之事?
易中海深知許大茂為人狡猾,善於偽裝,可眼前的他卻又表現得如此無辜與急切,這讓易中海有些拿捏不準。
“難道是我錯怪他了?”
易中海不禁在心中自問,但隨即又搖了搖頭,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難道這一次,許大茂真的是放下了仇恨?
許大茂著急忙慌地把衣服往身上套,邊穿邊焦急地問易中海:“傻柱在哪個醫院啊?一大爺,您快告訴我,我得趕緊去看看他,希望傻柱人沒事兒吧。”
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慮與關切,那關切似乎是發自內心的,讓人難以分辨真假。
易中海眉頭緊皺,眼神裡帶著審視與探究,目不轉睛地盯著許大茂,試圖從他的神情和舉止中捕捉到一絲異樣,嘴裡緩緩說道:“我也正打算去醫院瞧瞧,順便把一大媽替回來,讓她能休息休息。”
易中海心中暗自思忖,這許大茂表現得如此急切,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
他與傻柱積怨已久,突然這般慌張地要去醫院,好像非常的真誠。
可他那看似真切的焦急神態,又好像並非全然偽裝,難道他真的無辜?
但傻柱出事的時機太過巧合,就在與他喝酒之後。
若說是有人蓄意為之,許大茂的嫌疑無論如何也撇不清。
可他剛剛那番說辭,又頭頭是道,讓人難以辯駁。
易中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繼續對許大茂保持高度懷疑,還是應該先去醫院看看傻柱的情況再說。
許大茂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只是那衣服皺巴巴的,釦子也系得歪歪斜斜,正準備抬腳跟著易中海出門。
然後,許大茂像是突然被什麼念頭擊中,猛地用手一拍腦袋,臉上帶著幾分驚惶問道:“一大爺,派出所的同志啥時候過來呀?這事兒可不能稀裡糊塗的,我得跟他們好好說道說道,把我的冤屈講清楚。”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