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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編制小隊的副官。你的工作就是跟著我，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有異議就開口，有疑問就發問，有補充就說話。聽明白了嗎？”
直到這裡她還有些呆愣，副局長用手肘戳了戳她她才反應過來，連忙行禮應下：“聽明白了！煙綾二級行動官！”
煙綾朝她揮了揮手，十分隨意地說：“不要太拘謹，你可以叫我‘白銀’。如果申請書已經寫好的話就交上來吧，我會直接透過你的申請的。”
“我已經寫好了！”
話音一落，煙綾朝她伸出了手。她匆忙地跑到一邊在一個箱子前翻找起來，很快就將一份檔案交到煙綾手上。
煙綾拿出筆和印章簽下自己的名字、蓋上紅印章，隨後便將其遞給了副局長，同時問道：“先生，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還有一份小隊編制的通知書，要求你過目。”
“關鍵內容！”
“編制時間三個月，資金40萬元。東部戰區那邊需要你去交涉，可以使用軍區內所有可提供的武器。”
“和誰交涉？”
“和沈中校交涉。”
“沈聽蘭二級後勤官的父親？”
“是，這是通關檔案和通知書。”
煙綾伸手接過，隨後很利落地朝他行了一禮：“我先告辭了，先生。”
“好。”
說罷，煙綾就走出了辦公室。
二人的對話聽得趙婉兒是一愣一愣的。察覺到趙婉兒的神色，副局長忍不住打趣了一句：“第一印象怎麼樣？你的白銀長官。”
“利落、迅捷、能幹！”
“大家都這麼說，而且能幹到一年多就晉升二級行動官。”
“那先生，這樣的人真的有必要監視嗎？如果出什麼意外的話，我也打不過她吧……”趙婉兒看過煙綾的簡歷，她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副局長對此倒是不怎麼在意，聳聳肩朝她反問道：“要不你猜猜她為什麼不過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因為她很聰明？”
“雖然沒有錯，但不夠具體。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特保局會派人監視她，這還是她自己要求的。”
“她的規劃書裡也沒說啊……”
“還不明白嗎？就連你都說那份規劃書寫得很差，難道她就不知道？你不會真的以為由她寫出來的優秀的規劃書能透過吧？”
“通常只會採用，不會讓她使用。”
“那不就對了？老實說，我甚至沒看過她上交的第一版擬定書，我的第一念頭就是回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