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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這個突然凱凱而談的年輕人,他總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先前覺得霍天磊很是實誠,還擔心他這個性子以後會不會吃大虧,結果今天就讓他見識了一下霍天磊的三寸不爛之舌,果然不是好欺負的主兒。
如果真的有人覺得霍天磊好脾氣好欺負,那麼他可就大錯特錯了。不生氣,第一因為你不夠重要,第二因為你還沒踩中他心中的雷區。一旦,你觸犯這其中一條,好好的一個小奶狗就會突然化身藏獒把你啃的骨頭渣渣都不剩下。其實這樣也好,周偉在心中想了想,臉上浮現出瞭然的笑容。
「張琦的病症由來是在白雲山,而白雲山又只是一部分被人為開發出來而已。在深山裡有一種叫做寒蚧蟲的生物。本來只有原始森林裡才有,但是白雲山太幽深,故而也生長著少許。它們專食焦肉,同時吐出毒素,以冰寒之氣扼住了火毒,從而形成一種新的奇毒,那便是火寒之毒。而這白頭蚊應當是從那寒蚧蟲的口中僥倖存活了下來。」
「幾個月前他曾在白雲山山頂南側露營,沒想到會不幸的被著帶有寒蚧蟲血液的白頭蚊給叮了一口,這才慢慢中了火毒。因為他並不是直接被寒蚧蟲所傷,所以這才僥倖存活了下來。只是簡單的害怕光而已,這應該也是這隻蚊子的功德。」
「《詭病雜談》之中有提到,身中火寒之毒的人,骨骼變形,皮肉腫脹,周身上下會長滿白毛,而且舌根僵硬,不能言語。每日毒性作數次,作時須吸食血液方能平息,且以人血為佳。雖然此毒可以苟延性命,不作時體力也如常,但這樣的折磨,也許並不比死了更乾淨。」
「由於這個大功臣,所好張琦身上被注入的毒素並不多,現在只是簡單的面板呈現出不健康的白色,懼怕陽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身上的潰爛,這是一隻帶有傳染病的蚊子,所以…真相大白嘍。」
霍天磊輕鬆的向眾人解釋了一下,所有人聽了之後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個過程竟然如此的曲折,而病人則是身中火寒之毒。一時之間大家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說這蚊子變異了它就變異了?還有你這根據也有點兒說不過去吧。什麼變異的蚊子,白雲山那個地方我去過,確實大面積屬於未被開發區,但是時隔幾個月那麼大的一座山。你怎麼找到的這隻蚊子。你這也太沒有可信性了吧。」
聽著霍天磊的理論,那幾個中醫都埋頭在想那本《詭病雜談》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這種東西沒有人知道。至於那些個西醫,此時則是傻愣愣的坐在那裡,傻傻想不明白。不過很快就有一個人站出來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這話一說出口,頓時整個會議室的人都看向了霍天磊,希望他能夠給出來一個更加合理的解釋。
「山人自有妙計,你不用關心我是如何找到並抓住這隻蚊子,而且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這樣變異了的白頭蚊,更不知道這一刻在其他的某個地方是不是還有同樣的病情發生。我只知道我相信自己的判斷,而且我還恰好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對於那人的質疑,霍天磊並沒有正面的回答他那個問題,而是說著自己的擔心自己的憂慮。這種想法很正常啊,蚊子這種生物向來被稱為小吸血鬼,數量更是沒有一個確切的數值,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這樣變異了白頭蚊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別的人也被這種蚊子叮過,他能夠做的就只是告訴他們可以了治療,僅此而已。
「你…你根本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你的診斷,你又怎麼知道你一定可以治癒?」
那醫生還不死心,再次發問。
「難道你能診斷的出來?診斷不出來就別給我在這裡瞎逼逼,安靜一點兒。」
沒等霍天磊開口,坐在下面的那個中醫老頭兒就率先開口了。對著那個醫生皺了皺眉頭,然後便開口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