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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綿。見那人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於是兩人相視一笑算是達成了共識。
只是在兩人返回的路上,金俊綿卻好似無意地說了句:“我覺得你最近演技提高了不少,真真假假的我都快看不出來了。”說完拍了下吳亦凡的胳膊,笑得別有深意。
吳亦凡總覺得金俊綿是另有所指,可實在想不出那人到底在隱喻什麼,剛想開口詢問,那人已經站在酒店客房門外了,只得快走幾步跟了上去。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能有什麼事呢,畢竟自己以後的主攻方向確實是演藝啊,這樣一想,好像沒什麼不妥當的。吳亦凡搖了搖腦袋,試圖打消腦袋裡的疑慮。
此時十二人還擠在一間客房裡,眾人一臉倦意,金俊綿將方才經紀人所講的重要內容做了簡單傳達,於是眾人便一股腦湧向客房門口,連同吳亦凡。樸燦烈衝在最前面,手已經附在門把手上了,金俊綿卻無意地說了句:“啊,我也是有CP的人了。Kris,相信憑我們的默契不成問題吧?”
樸燦烈手上的動作一滯,整個人向前一步有些踉蹌。眼尖的人早就看出了箇中玄虛,只是各自止了腳步,眼睛卻自覺投向了樸燦烈。
吳亦凡沒有搭腔,只是神情古怪地看了眼金俊綿,發出極為敷衍的鼻音算是作了回應。
“咦,你們怎麼不走了?”金俊綿提醒著。
樸燦烈這才複用力擰開了門把手,整個人有些喪氣地往門框上靠了靠,給隊友讓路。直到客房裡只剩下吳亦凡樸燦烈和金俊綿三個人時,燦烈終於還是啞著嗓子問了句:“是公司的意思嗎?”
金俊綿笑靨如花,說:“什麼呀,你竟然還在糾結這個啊。”然後給吳亦凡使了個眼色,說著:“好像我跟第三者插足似的。其實大家只是演場戲罷了,都一樣的。燦烈,你說是不是?”金俊綿把視線轉回樸燦烈身上,只見那人一臉頹敗地點點頭,牙齒咬著下唇,可憐兮兮的模樣。
吳亦凡心中不忍,卻又不好過於明顯地表現出來,看燦烈這副神情也不知道他在鑽什麼牛角尖,於是想要寬慰他幾句。“燦烈,其實……”
樸燦烈卻倏然轉過身去,衝他搖了搖手,然後垮著肩膀走出了房間,甚至忘記了反手關上房門。
吳亦凡沒有留下來的立場,也找不到質問金俊綿的理由,畢竟他也只是在陳述事實罷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大概就是這樣了。
吳亦凡路過樸燦烈房間時,尋思了半晌,還是略遲疑地叩響了房門。樸燦烈正坐在床頭髮呆,邊伯賢拿著浴巾將要去洗澡,篤篤的敲門聲就打破了房間裡的沉默。
“燦烈,是我,你出來一下。”傳來吳亦凡低沉略沙啞的嗓音,聽得樸燦烈的心裡像過了電一樣酥酥麻麻的。
邊伯賢看了眼毫無動作的樸燦烈,搖了搖頭準備去開門。樸燦烈卻搶白道:“我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然後煞有其事地打了個哈欠。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了,樸燦烈渾身脫力般平躺在床上。雙眼空洞地盯著天花板,了無生氣的模樣讓邊伯賢欲言又止。樸燦烈的腦子裡很清醒,反反覆覆只是回放著金俊綿方才的話“不過是演場戲而已,大家都一樣”。
可是真的都一樣嗎?樸燦烈想不明白,可如果真的一樣,那為什麼有些心情可以展現給所有人看,卻唯獨不想被吳亦凡識破呢。為什麼所有人都明白的事,偏偏只是當事人一再反覆呢?這樣的話,果真還是一樣的嗎?
☆、第 24 章
八月天高人浮躁,這話一點兒也不假。可就樸燦烈來說,一進八月,他就像渾身生滿了倒刺,別人碰不得了。特別是每當吳亦凡和樸燦烈發生任何肢體接觸,後者總會瞬間反應一下避開好遠。吳亦凡懸在半空中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