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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
“主公說了,因為鬼出現的時機並不固定,並不以斬殺鬼作為評判標準。”
“只有甲級及以下,可以透過挑戰他人來獲得升階資格,要想評為柱級,必須得到至少三位柱的認可,以及至少和一位柱打成平手。”
“師兄,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成為柱。”
說到這裡,富岡義勇的雙眼迸發出一道亮光,幻想著自己成為柱、成為強者的時刻。
也不知道為何,他有種一種預感,自己一定可以成為柱。
“義勇啊!想要成為柱,就必須有成為柱的覺悟,不過師兄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錆兔單手拍了拍富岡義勇的肩膀,臉部笑容柔和。
“義勇很有志向,加油。”話不多的真菰也在一旁鼓勵道。
“嗯嗯,我會努力的!不過,師兄師姐應該會比我更快成為柱吧!”
“如果真會這樣,師弟想要走我和真菰的後門,我們可不答應哈哈。”錆兔哈哈一笑,打趣道。
“我才不會,我會用實力證明!”
“……”
三人有說有笑,回到了狹霧山。
黃昏的餘暉如一層薄紗,輕柔地灑在山巒之間。
屋前,一個身影靜靜地佇立著,他的目光急切地投向遠方蜿蜒的山路。
是鱗瀧左近次,他掐準時間,提早在屋子外等待。
山風拂過,撩動他的衣角,卻吹不散他眉宇間的沉重與期盼。
希望他們能夠回來。
每一次山風帶來的聲響,都讓他心頭一顫,滿懷希望地望去,卻又一次次地失望。
但他依舊堅定地站在那裡,任黃昏的最後一絲光線消逝,只為等待那三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突然,一個聲音傳入鱗瀧左近次耳中,聽著是那麼地悅耳。
“師傅!”
見到三人平安迴歸,鱗瀧左近次鬆了一口氣,摸了摸抱著自己的富岡義勇的頭髮。
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聲音的顫抖,“回…回來就好,就好。”
喜悅沖淡了鱗瀧左近次眉宇間的愁容,他激動地望著三人,眼淚在眼眶中積蓄,直到從面具後滑落。
“師傅?”真菰奇怪地望向鱗瀧左近次,總感覺今天的師傅怪怪的。
“無妨,我只是太激動了。”
回到小屋內,鱗瀧左近次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以前發生的事,不知從何時起,他培養的徒弟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
他還以為這一次也……
“這樣嗎?是因為那個鬼吧?”
“什麼鬼?”
“是師傅五十年前抓到藤襲山的鬼,他依靠我們帶的面具,分辨您的徒弟。”
之後的話,幾人沒有說出來,但寥寥幾句鱗瀧左近次就明白了所以。
鱗瀧左近次捶了捶桌面,自責道:“都是因為我,我原以為辟邪面具能給你們帶來好運,沒想到……”
錆兔安慰鱗瀧左近次,同時也憎恨起了那些殺害了無數人的鬼。“師傅這不怪你,都是因為那個鬼!”
“沒錯,您給我們辟邪面具也是出於好意。”
“謝謝你們。”
鱗瀧左近次面具下的眼神複雜地望著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