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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滿了！
他雙目瞪圓，滿臉都是難以置信之色。
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艹！
打臉啊！
而且打的太疼了！
自己特麼身為天魔殿聖子，何曾給人道過歉？還對不起我錯了？這比給他倆巴掌還難受！
「這不可能！」
「你···」
「你做了什麼？！」
夜魔都快氣懵了。
左宇沒有回答，只是靦腆的笑了笑。
隨即，夜魔猛然轉身，一拳轟向左側的趙無極，罵道：「中州無極殿又如何？本聖子早就看你不爽了！」
趙無極踢出一腳，擋下這一擊的同時，也露出詫異之色。
夜魔也是反應過來，連忙道：「我不是，我沒有！」
「好吧，我承認，我是看你不爽，但我並沒有出手的打算，這···」
他瞪向左宇：「是你搞的鬼？！！」
「···，話不能這麼說吧？」左宇攤手：「咱們不是說好了，用你來測試幻術麼？這怎麼能叫搞鬼？我這是光明正大的出手···哦，不對，出眼啊。」
「不對！」
夜魔卻是不斷搖頭：「你在胡說八道！」
「的確是說好了，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但你這是哪門子幻術？！」
「你這根本不是幻術！」
「是幻術。」左宇點頭。
「不可能！」夜魔嘶吼。
「我沒有感受到任何幻術波動，且我一體雙魂，你縱然影響了我其中一個神魂，也不可能讓我不受控制，這絕對不是幻術！」
「真的是幻術。」
左宇輕嘆：「你怎麼就不信呢？」
「而且我連名字都告訴你了，這幻術叫別天神，我師尊幫我起的名字。」
夜魔大怒，仍然表示不信。
「這不可能，你的修為不如我，我更是剋制天下一切幻術，若是幻術，不可能對我起效！」
「天下間沒有那麼多絕對。」左宇搖頭：「這不就起效了麼？」
「何況，我這若非是幻術，你又是為何會如此？」
「我···」
夜魔一時語噻：「我怎麼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所以才說是你搞的鬼，你究竟用的什麼手段？！」
他不相信，或者說，不願意，也不敢相信。
這手段太離譜了！
明明手指頭都沒抬一下，自己卻悄無聲息中招！若只是嘴巴不受控制胡說八道也就算了，偏偏還能直接『出手』！
最要命的是，『事後』夜魔仔細回憶，卻覺得，好像···
道歉完全是因為自己想道歉！
出手也就是因為自己想出手，因為自己的確早就看趙無極不爽。
可為什麼偏偏是這種時候？
太離譜了吧？！
他想不清楚為什麼，但這絕對是左宇的手段。
這手段太可怕！
若是身為敵對方，他使用這種手段，讓自己直接抹了自己的脖子···
不行！
絕對要逼問他，弄清楚究竟為何會如此，這又到底是什麼手段，竟然能讓自己被操控，甚至事後還覺得合情合理，完全找不到被操控的痕跡，認為這就是事實，就是自己的想法？！
這太可怕了！
其他聖子丶聖女都是天之驕子丶嬌女，反應同樣極為迅猛。
夜魔身為當事人能想到的，他們同樣能想到。
因此，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夜魔，不要再說了！」
「左宇，還是你來說。」
「你
